聽到她的話,即墨煜嘴角咧出一個弧度,竟站了起來,來到花戀語的身邊,麵容柔和,線條堅毅,然後大手一撈,緊緊摟住花戀語的腰身,在花戀語和梁靜靜震驚的目光中,微笑道:“怎麼可能,花兒無論做什麼,本王都不會有所介懷,是嗎,我的花兒?”說完,用手撫摸一下花戀語的臉頰。
花戀語渾身一哆嗦,欲哭無淚,花兒?花兒?他是如何叫得出口的?他實在是太過壞了,竟然讓那個妒恨成性的梁靜靜把矛頭指向她,這不是給她添堵呢嗎?
此時,梁靜靜的眼眸中燃燒著衝天的怒火,恨不得下一秒把花戀語焚燒殆盡。
翌日,花戀語忙裏忙外,前前後後收拾一遍,再給花澆水,也算是過得充實並且踏實。
隻是,憋了一天怒火的梁靜靜找上門來,怒視著花戀語,極力忍住滔天的情緒,怒喝道:“你這個賤人,竟然敢騙我?”
不由得,花戀語露出不明的表情,不禁說:“你隻是覺得我騙你,為何不想會是王爺騙你呢?”
單單一句話成功得使梁靜靜無法忍受,伸出手,狠狠給了花戀語一巴掌。
巴掌響聲很大,登時,花戀語的右半邊臉腫了起來。
而且巴掌聲驚動了青青,她趕緊跑過來,焦急道:“小姐,你怎麼樣?”
而花戀語沒有去在意青青,絲毫不示弱得眼神冰冷得看著梁靜靜,伸手用盡全力甩出一巴掌。
這個巴掌聲更響亮,梁靜靜捂住臉愣住了,梁靜靜的隨身丫鬟也愣住了,就連青青也是詫異得看向花戀語。
隻看花戀語冷笑一聲,徐徐道:“雖然你是王爺的奶娘的女兒,但是說白了你就是在王府裏吃白食的人,根本無足輕重。不管怎麼說我好歹也是個妾室,王爺府內的一成員,你這個寄居者竟然打王爺府內的一人,是不是你覺得我們這些妾室都比不上你的地位嗎?”
頓時,梁靜靜臉色煞白,嘴唇扇動著,無法吐出一個字。
然而,花戀語覺得還不夠過癮,繼續冷笑道:“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問問王爺,在這個王府裏是不是我們這些為妾的都可以受一個叫梁靜靜的寄居者欺淩啊?如果是的話,那麼王府最大的豈不是一個叫梁靜靜的人了,而這個府邸應該改成梁府嘍?”
隨即梁靜靜氣極,對著身旁兩個丫鬟大聲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我打這個牙尖嘴利的賤人?”
隻是梁靜靜的那兩個丫鬟有所為難得互望一眼,她們著實沒這個膽子打王爺的女人。如果過後王爺因為此事發怒,即使不會懲罰梁靜靜,也絕對會懲罰她們的。
梁靜靜眼看身邊的兩個丫鬟沒有動彈,更加厲聲道:“還不動手,難道你們兩個賤婢現在都敢不聽我的話了嗎?”
她剛大聲罵完,幾個宮內的內侍走了進來,目光流連於花戀語和梁靜靜的臉上,暗想怪不得剛才院落裏如此吵鬧呢,女人爭風吃醋打架,這都鬧到荒僻的後院來了。
“花戀語,在麼?”一個內侍捏著嗓子道。
花戀語看到幾個內侍,就開始困惑起來,聽到這幾個宮中的人是來找她的,更加困惑,隨即如實說道:“民女就是!”
“跟我走一趟吧,德妃娘娘有請!”那個內侍繼續用公鴨子嗓音說著。
聽著那刺耳的聲音,花戀語動用全部的腦細胞,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德妃會知道她這個人,並且特意派人來找她。主要的是德妃是誰?
隻是梁靜靜突然不甘心得對那個發話的內侍道:“為什麼娘娘會找這個賤人?”
內侍低下頭去,隻是搖了搖頭。自古皇室多是非,爭來爭去又有何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