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惜情從她的師兄柳遠聽說了昨天花戀語院子裏的事情後,深深為花戀語二人“白日宣淫”的事情感到不恥,可恨的是可恥的即墨煜和花戀語卻很命硬,還輕易死不了。
她是個殺手,隻想立刻親手殺掉他們,而不是窩在這個王府裏收集即墨煜那個笨蛋王爺的情報。
不過,此時她想到花戀語此時一定悲憤交加,內心就產生一種愉悅,然後讓丫鬟準備上一些補品,就嫋嫋婷婷走去花戀語的院子,去看望花戀語了。
而滿臉陰沉的花戀語看到司徒惜情的一刹那,便猜到她此番的來意,麵上強硬生生擠出笑容,不禁有些譏諷道:“難為司徒小姐頂著日頭特意來我院子裏敘話,要不是我今兒個一大早明明看著太陽是打東方升起來的,否則我還真會以為太陽是從西方升起的呢?”
司徒惜情嘴角扯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拿起婢女放在桌子上的茶杯,用茶蓋扶了扶茶水上麵的茶葉,呷了口,細細品味,方回味道:“你這裏的茶還真不錯,看來王爺待你還是不薄的,所以也昨天的事情也難怪……”
花戀語臉色微變,眼內光芒閃爍,熠熠生輝,咳嗽一聲,輕笑道:“司徒小姐真是好福氣啊,跟你姐姐長得一模一樣,所以進到王府自然有好的眷顧。不過,可惜的是你始終是你,而不是你姐姐呢!”
聞言,司徒惜情也不生氣,臉上依舊掛著那副雲淡風輕的笑,然後緩緩道:“我從來沒期望能成為司徒憐心,當然,你更不可能,所以你也不可能在王爺心中有很重要的地位。如果你恨王爺,我會完全理解的!”說完,眼睛緊緊盯著花戀語,開始仔細推敲她的神色變化。
可惜,花戀語完全不給她機會,隻是站起身來,淡淡得看著窗外的嬌豔的海棠花,暖融融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給人一種易親近的感覺。
隨即花戀語語氣微冷道:“司徒小姐,我不明白,我為什麼要恨王爺呢?而且你這麼說,就不怕我反過來告訴王爺?”
聽後,司徒惜情嗤笑一聲,慢慢走向花戀語,和她一並站在窗前,舒坦道:“你不會的,你現在進無可進,退無可退。”然後,她看向花戀語的側臉,現在的花戀語一定很不安,即墨煜存在,花家還能暫時保持著現在的狀況,而她反倒是要在王府裏遭罪。可是即墨煜不存在的話,花家不一定會遇見什麼樣的狀況。
如果即墨煜真得不在了,首先主子就會除掉花家還有花戀語。所以在她看來除掉即墨煜才是首要的任務,可是即墨煜身邊有暗衛,輕易容不得人接近的。
花戀語扭頭盯著司徒惜情,狐疑得看著她,很是詫異一個曾經陷害自己的人竟然對自己說出這番話。隨即她恍然大悟,即墨煜把司徒惜情留在王府裏,不是因為她的樣貌和司徒憐心相似,而是因為即墨煜早就懷疑司徒遜了,索性的就把這麼個奸細留在王府裏,觀察她的一舉一動,好抓住司徒遜的尾巴。
所以眼前的司徒惜情似乎也意識到這點,不知該如何是好,所以才跑到這來說此番話。看來進無可進,退無可退的人可不止自己一個人了。
隨即花戀語麵上稍作柔和,微笑道:“形勢未定,到時誰進無可進,退無可退,還不一定呢!”
司徒惜情輕笑出聲,“還真是想得簡單,有些事情要看自己主動去爭取的!”說到這裏,她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直接塞到了花戀語的手中,邪氣滿滿得道:“也許有一天這個東西能幫助你逃出這個囚籠!”然後,不等花戀語的反應轉身就離去了。
而花戀語怔怔站在當地,看著司徒惜情的背影,直到司徒惜情完全消失在視野中,她才低頭看向手中的小小的瓶子,嘴角漫上一抹苦笑。司徒惜情,你這是想利用我麼?
傍晚,本是來王府“照顧”即墨煜的司徒惜情還真就來到即墨煜的書房,在經過即墨煜的允許後,看到正在看書的即墨煜,福了福道:“王爺,我來服侍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