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司徒惜情可沒什麼耐性了,她現在恨不得立刻馬上把王府攪個天翻地覆,當然,她隻是有這種衝動罷了。而想要衝動的她也不管花戀語到底答不答應,拉住她,就和柳遠強行把花戀語帶出王府。
當然,青青本來想要阻止他們司徒惜情兩人,可惜隻是個小丫頭片子,光有心而力不足,還沒幹什麼,就被人打暈了。
而司徒惜情和柳遠出奇得心善一把,把花戀語弄出王府,沒立刻馬上要了她的命,而是把她帶回了花家。
出乎意料的是,花戀語腳蹋在花家廢墟上的時候,表情是意外的平靜,無喜無憂,無悲無怒。
“怎麼樣,你還滿意麼?”司徒惜情輕聲問道。
花戀語回過頭來,看著她,冷冰冰問道:“你為什麼要送我回來?”
看到花戀語那如臨大敵的冰冷眼神,司徒惜情依然輕笑道:“你因為回到家,看到家裏如此破敗,心生絕望,便當場自刎。這樣不是更好麼,就省得我動手了!”
花戀語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嗤笑一聲,轉身踩在廢墟上,發出吱吱的聲音。
司徒惜情蹙了蹙眉頭,眯了眯眼睛,心生怨恨,花戀語這是嘲諷她嗎?
就在司徒惜情將要發作的時候,花戀語清冷的聲音幽幽傳來,“憑你是做不到的!”
刹那間,司徒惜情以為自己聽錯了,看了柳遠一眼,杏目圓睜,暗咬銀牙,惱怒道:“花戀語,你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我們想要你的命可是很容易的,你竟然如此大言不慚!”
突然,花戀語蹲下身去,撬開廢墟上麵的木板,然後開始不斷翻東西。
隨即司徒惜情走了過去,吵鬧道:“花戀語,我現在就殺了你!”說完,張手就要去抓花戀語的後背。
本來柳遠要攔著她,結果她卻直接給了柳遠一掌,打得柳遠跌倒在地。
就在司徒惜情要抓到花戀語的後背時候,花戀語轉身,手裏拿著一個灰色的盒子。
就在這一刹那,司徒惜情感覺到臉部一陣刺痛,就像是要痛入骨髓般難以容忍,當即嘶吼出來,隨手捂著臉頰,卻摸到一片濕潤與粘稠。
“啊,你這個賤人,對我做了什麼?”司徒惜情驚恐萬分得問道,這種疼痛難當的感覺,難道她的臉已經毀了?不由得,她顫抖著手摸著臉頰。
見狀,花戀語嗤笑,不屑道:“你頂著司徒憐心的臉招搖撞騙,現在倒是在意起臉頰來了。不過,我想此番你自己的臉也一定毀了。看來這個毒藥還真好用,以後誰惹我生氣,我就毒死她!”
即使司徒惜情的症狀很瘮人,但是花戀語還能笑得出來,這也是她的一大變化。
這下,司徒惜情崩潰了,她是個殺手,經常是靠臉頰和武功吃飯的,花戀語竟然毀了她的臉,真是可惡啊!
此時,花戀語心情大好,不由得繼續刺激她道:“我知道你離不開男人,大不了你以後繼續戴個麵具哄騙男人,男人會依然愛床上的你!”說完,咯咯得笑了出來。
司徒惜情聽到她那猖狂的笑聲,這個氣啊,恨不得馬上掐死花戀語,卻忌憚她手中的毒藥。
就這樣,花戀語有些得意,她以前為了防身,跟一個醫術高超的老者要了一些毒藥,那個老者還叮囑過她一定隻在關鍵時刻才能使用此藥。
不過,那個老者行無影去無蹤的,現在到底在哪裏呢,也許他還能夠幫到她呢。
就在花戀語甚為得意的時刻,她脖頸處一陣刺痛,緊接著就頭腦發暈,昏倒在地。
原來是柳遠趁她不注意,打暈了她。
司徒惜情看到花戀語暈倒後,大喜,麵容猙獰道:“這個賤人毀了我的容貌,我也要毀了她的。”說完,拿起花戀語手中的盒子,就要動手。
然而,柳遠阻止了她,輕笑道:“不要忘了計劃,這個女人先留著,交給我,而你隻需利用她的相貌便可以了!”然後,抱起了花戀語。
司徒惜情嗤笑,拿出手帕擦了擦滿是鮮血的臉頰,淡淡道:“不錯,不錯,我早就想用她的臉蛋了,作為她毀了我臉的懲罰,我以後定要好好鬧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