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柳遠是氣衝衝得離開了,走的時候臉色甭提多難看了。
而柳遠走後,其他的副將們以及即墨欽紛紛疑慮即墨煜到底說了什麼,能把柳遠氣成這樣?他們著實很好奇,便一副期望的表情看著即墨煜。
但是,即墨煜恍若未覺,直接吩咐道:“準備熱水,本將軍要洗澡,這些天簡直是太辛苦了!”說完,還像模像樣得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這下,副將們更加不敢打擾他了,紛紛有些哀怨得離去了,隻是即墨欽厚著臉皮不動地,隻是呆在即墨煜的帳篷中,然後平平淡淡問道:“五哥,那個柳遠似乎很生氣啊!”
聞言,即墨煜瞄了他一眼,淡淡得“嗯”了一聲。
然後即墨欽幹脆非常不正經得拉住即墨煜,異常感動道:“五哥,這幾天我一直很擔心你,真是太好了,你毫發無損得回來了!”說完,差點熱淚盈眶,眼睛亮晶晶得看著即墨煜。
不由得,即墨煜嘴角抽了抽,用力抽回了胳膊,原來他還是懼怕即墨欽這種撒嬌賣萌的模樣啊,隨即他幹笑道:“沒什麼,我隻是說想要議和的話,那麼就把他們龍翔的太子押到大興做質子!”
即墨欽嘴角也抽了抽,五哥的辦法也太絕了,不由得他也幹笑道:“龍翔能答應麼?”
而即墨煜陰森森笑道:“現在龍翔國庫空虛,戰場上死了很多人,國內更是怨聲載道,所以龍翔太子才想辦法議和。不過,這種事情不是他完全說的算的。他挑起來的戰爭,卻由不得他說停就停!他是戰犯,如果他真想為了龍翔的黎民著想,就自我犧牲一把何妨?”
即墨欽心下佩服,他的五哥依舊那麼腹黑,損招不斷,還好他和五哥向來感情深厚,否則五哥要是想了什麼陰損的招對付他,那麼他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如是想完後,他滿懷心事得離開了即墨煜的帳篷。然後抬頭望了一眼萬裏無雲的碧空,深深呼了一口氣,他的生活真美好啊!
話說花戀語穿著女裝出現在軍營中後,優詩意總是用思索的並且不太友善的目光打量她。
不由得,花戀語渾身不自在得問道:“優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然後,伸出手就要去摸優詩意的額頭。
但是,優詩意快速得躲開了,有些惱火道:“不要動!”
花戀語更是詫異這個優詩意到底怎麼回事,這麼奇怪呢!
而優詩意盯著她,甚是仇視得問道:“奕姑娘,一直以來你女扮男裝呆在軍營裏,對吧?”
聞言,花戀語點了點頭,看著她,等待她接下來的話。
然後優詩意又說道:“且不說你這麼做的目的,我隻是想知道你和我表哥在山穀裏有沒有發生什麼突發性的事件?”然後,眼睛緊緊盯著花戀語,很怕錯怪一絲一毫的信息。
這下,花戀語用手比劃了一下,狐疑道:“什麼突發性的事件?”
優詩意眯了眯眼睛,深覺花戀語太笨了,這麼笨的人表哥應該看不上才對,她便有些安心,但是也不敢大意,還是追問道:“就是男女陷入困境,而突然間迸發出來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