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她諂笑道:“客官,確實有那麼個雅間,有各種各樣的花,那麼請跟我來吧!”說完,率先向前走,上了樓。
花牧大喜,趕忙跟上。
話說花戀語在等待的過程中深覺煎熬,簡直就是坐立不安,她已經兩年沒有和父親相見了,是何等的不孝啊!想必父親這兩年一定會為她擔憂著,寢食難安。
哎!希望父親不要因此惱怒她才好!
忽然,門“吱呀”一聲被打開,花牧走了進來,看到花戀語後,明顯一怔,他根本不認識眼前的公子!
而花戀語看到花牧後,內心異常激動,卻要努力壓抑情緒,強忍住將要落下的淚水,看著花牧身後的幾個護衛,輕笑道:“花伯父,跟賢侄見麵還要帶這麼多護衛。”
聞言,花牧輕輕歎息,回頭對那幾個護衛道:“你們守在門口便好,難道我和我賢侄會晤,你們也要在場觀看?”
這下,那幾個護衛互看一眼,然後領命得點頭道“是”,便走了出去,還幫花牧和花戀語關上了門。
房間一下子就隻剩下花戀語和花牧兩個人,花戀語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嘩嘩得流淌下來。
“你……”花牧詫異,他現在也沒弄清楚眼前的少年的身份。
而花戀語趕緊拿出一張宣紙,在上麵寫上“父親,我現在易了容,所以您認不出我來”,口上卻發出聲音得說道:“花伯父,賢侄此番來到帝都,是奉家父之命,特意來拜訪您的。看您現在氣色不錯,家父如果知道了,必當會放心許多!”
花牧眼圈微紅,拿過花戀語的那張宣紙,寫上“你不應該回來,為父現在被五王爺圈禁起來,門外的人都是監視為父的人,隻要為父知道你平安便足矣”。同時,他大聲道:“有勞賢侄和令尊的掛念,闊別多年,不知令尊身體可好?”
花戀語趕緊在宣紙上又寫著“為了擺脫五王爺,我想和父親一起離開帝都”,同時,嘴上說著:“我父親身體還算硬朗,伯父勿念!”
看到花戀語的字,花牧有些期待,趕緊寫上“到底該如何做”,又大聲說道:“既然令尊身體還算硬朗,我也就放心許多!”
隨即花戀語在宣紙上又寫了一句話,眼內閃閃發亮得看著花牧。
花牧看到紙上的內容,緊緊盯著“金蟬脫殼”四個字,想了想,點了點頭,內心輕鬆許多,希望此番他們能夠成功逃離帝都,到一個沒人認識他們的地方好好生活下去。
門外偷聽的人搖了搖頭,無奈得想王爺讓他們監視一個老頭子做什麼,這個老頭子和朋友還有朋友的兒子見麵後,說話的內容都這麼無趣,總是文縐縐的。
話說另一邊,邢遠意和醫聖大人配製好給皇上的藥丸後,稍稍鬆口氣,給皇家辦事,真累人,馬虎不得的。
這時,刑遠意開口道:“師父,皇上吧,都已經這麼老了,再熬也熬不久了,你說我們這天天累死累活得給他診斷,熬藥,何苦來的呢?那些都是珍貴的藥材!”
這下,醫聖大人怒了,站起身,狠狠給他一個暴栗,惱火道:“如此大不敬的話,你下次再敢說,我就用你試試我新研製的毒藥!哼!”然後,看了一眼門外,擔心外麵的人會聽到剛剛邢遠意的那席話。
此番,邢遠意也意識到剛剛他口無遮攔,隻好乖乖得坐在一旁,不再言語。
突然,一個白色的鴿子飛了進來,撲騰幾下翅膀,落在了桌子上。
邢遠意一看,大喜,直接撲過去,抓住鴿子,解下綁在它腿上的字條,並打開了看一看。然後他正色道:“師父,恐怕我得出去一趟,師妹那裏有急迫的事情!”
醫聖蹙了蹙眉頭,心下疑惑,據傳言打了勝仗的隊伍在一天後才能回來,為什麼她這麼早就來到帝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