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花戀語回到花家後,讓人把搜刮而來的財寶放在了地上。
所有的財寶堆積一起,就像是個小山丘一樣,在房內特別醒目。
花戀語稍有興致,拿了幾條和田玉項鏈看了看,又隨手扔到了地上,聲音無絲毫溫度得道:“此番,你的媽媽還有你那些姐妹們都無家可歸了,你會不會記恨於我?”
她身後異常謹慎的楊琉低聲道:“怎麼會,因為有花小姐,我才得以脫離苦口,不至於落入虎口。我感激您還來不及,怎麼會記恨您呢?”
她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心中還是有餘悸,她可是親眼看到縣尉帶著那些官兵搜尋妓院內的財寶,還亂砸東西。搜到財寶後,又把妓院給拆了,然後又點了一把火,媽媽哭得肝腸寸斷,對花戀語磕頭相求,可是這個花戀語卻一點神色變化都沒有,著實冷血。
花戀語回過頭,稍稍瞟了她一眼,看到她那副低眉順眼的模樣,暗覺好笑,語氣中夾雜著嘲諷得笑道:“可是你要服侍的人是即墨煜,可是現如今他卻把你給了我,說到底這件事會成為你心
一聽,楊琉冷汗涔涔,急切得表明心跡得跪下道:“小姐,我是真心實意得服侍您,倘若有半點不軌之心,那麼便不得好死!”話說完,她的心還在砰砰直跳,實在是這個花戀語太過恐怖,心狠手辣,保不齊以後花戀語會不會使出什麼手段折磨她呢。
楊琉的動作和語氣透著慌張,讓花戀語心裏舒坦些。其實,花戀語怎麼可能不知道楊琉的那點小心思,不過,楊琉也是個女人,想有個好的歸宿也無可厚非。隻是,她希望楊琉這個人老實些,不要搞什麼小動作,觸了她的逆鱗才好。
即墨煜回到家後,麵上一直掛著如沐春風的笑意。
劉梓看到他後,腹誹得想多麼風騷的一個人啊,去了趟妓院,心情就這麼舒暢!然後他挑眉對即墨煜惱火道:“你說說你多麼造孽,拆了人家的妓院,還剁了幾個人的手,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會有什麼影響,知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罵你,知不知道……”
為了防止他繼續說下去,即墨煜適時堵住了他的嘴,稍稍皺了下眉頭,卻帶著些微寵溺的口氣道:“不要胡鬧,其實,此番我的收獲很大,我覺得勝利在望!”然後,他鬆開了手,還有些嫌惡似的拿出手帕擦了擦捂住劉梓嘴巴的那隻手。
劉梓嘖嘖咂舌,冷哼一聲,“切,無恥的人!”說完,他盯著即墨煜的臉龐,越發覺得即墨煜臉上那笑容很刺眼,隨即他眼珠子轉了轉咧開口笑道:“非也,非也,事情遠非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就算是花戀語能原諒你,花牧能原諒你麼?”
他這席話簡直驚醒夢中人,即墨煜臉上的笑容快速消散,臉色凝重得想了想,暗暗點了點頭,似乎在下定決心。
翌日,一大清早,早已起床的花牧神清氣爽得逗弄著家養的鸚鵡玩,可是他一向最討厭的即墨煜卻來了,手裏還拎著兩壺酒。
“不知您來有何貴幹?”花牧疏離有禮得問道。
即墨煜抬起手中的那兩壺酒,麵上含著笑,“宮中上貢的佳釀,不知嶽父大人可否和小婿一起品嚐?”
霎時,花牧臉黑了,滿心不悅得反駁道:“王爺,我們花家隻是個商賈之家,高攀不起,所以王爺,您還是請回吧!”
守在花牧身邊的小廝們則是身子抖了抖,眼前的這個真是王爺嗎,似乎很平易近人,但是老爺如此不留情麵,這個王爺會不會一怒之下殺了這裏的所有人?畢竟他們昨天也聽說了那個妓院被燒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