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慈”遠遠的,陳若憐向心慈招手
心慈愣了一下,然後轉身問身邊的冷無情,“她是誰啊?”
“她?你不認識?”冷無情皺起眉頭
“我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心慈小聲的說著
“哦,我忘記了,她是憐妃”冷無情輕聲的對她說,那表情看在別人的眼裏,像極了情人之間說悄悄話。
陳若憐冷冷的看著這一幕,眼睛裏閃過一刹那的恨意,但隨即又換上一臉的微笑。
“給王請安”陳若憐福了福身
“免了免了”冷無情大手一揮,笑得一臉暢快
“心慈,怎麼不記得我了?”陳若憐柔柔的笑著
搖搖頭,心慈歉意的笑著
“沒關係”拉起心慈的手,一起坐下,陳若憐認真的看著心慈:“以前我們是很好的姐妹,你忘記了?你還送桂花糕給我吃呢。”
拚命的想了半天,努力的在腦海裏搜尋著她的影子,有一瞬間,一個意念竄過腦海,快的抓都抓不住,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不起,我還是記不起來。“
“沒關係的,以後我們經常走動,自然還會成為好姐妹的,是不是?”陳若憐一臉的嬌柔
“嗯”心慈點了點頭,不知怎麼的,看見她,心裏老是覺得怪怪的,冷無情是王,那她就是冷無情的妃子了。這個認知讓她相當的不悅。
“我有點不舒服,就不陪你了,有空的話,再一起坐坐吧。”心慈笑著站起身
“你怎麼了?”冷無情和凡塵同時問出口
“沒事,隻是頭有點暈而已,沒什麼大礙,休息一會就好”
“來來來,丫頭,我看看”薛平從後麵擠上來,這個時候,也該輪到他顯身手了。
冷無情和凡塵對視了一眼,然後向兩邊側了側身,誰讓自己不是大夫呢?
“薛伯伯,我沒事的”心慈紅了臉,沒想到,自己一句賭氣的話引來這麼多人的擔心。
“你別說話,我看看”薛平仔細的試著脈搏
“真的沒事,薛伯伯”心慈小聲的說著,邊說還邊向薛平擠眼,收到信號後,薛平不由得大叫:“看看你這丫頭,早就讓你多休息,你就是不停,這下好了,哎呀,你讓我怎麼說你呢?”薛平垂首頓足道
“怎麼了?不會是毒沒清幹淨吧?”冷無情緊張的問
薛平剛要張口,對麵的小人兒就猛地被抱起,“都說讓你多休息,你就是不停,沒事出來逛什麼啊?在房裏呆三個月,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需放她出門,否則,殺無赦。”冷無情冷冷的命令道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霸道啊?”心慈小聲的抗議道
“閉嘴”一個冷冽的眼神登時讓心慈噤了口,毫不溫柔的將心慈扛上肩,在心慈一路的驚呼聲中向慈安殿的方向走去。
“你這個人真是的,放我下來”心慈使勁的捶著他
“別亂動”冷無情冷冷的命令道
“野蠻人,放我下來”心慈仍舊不依不饒,要是知道是這種結果,她死也不會撒那個謊
“閉嘴”又是一記冷冽的眼神。
“你欺負我”心慈委屈的控訴道
看著心慈可憐兮兮的表情,凡塵不由緊張的問:“薛神醫,不會真的是毒沒清幹淨吧?要不怎麼會老是頭痛呢?”
“年輕人,過來,我跟你說”薛平一臉的神秘兮兮,招了招手讓凡塵靠上前
兩個大男人在一起嘀嘀咕咕了半天,然後一臉神秘的散開了。
“請問薛神醫,不知心慈妹妹的病到底怎麼樣了?”陳若憐柔柔的問,那股神情是男人都會為之心醉
“有勞憐妃娘娘擔心了,一點小問題,沒什麼大礙”薛平打著馬虎眼。
“是這樣啊”陳若憐臉上一閃而過的失落可沒瞞過薛平這隻老狐狸的眼睛,看來這個女人有問題。
俗話說的好,女人心,海底針,還是小心為妙。
“你這個大壞蛋,放開我了。”心慈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薛平和凡塵相視一笑,然後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