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滿山遍野的搜尋了一圈沒找到人之後,就連薛平都慌了,這丫頭到底是去哪裏了?不會是翻過了那座大山吧?而朵兒整天是淚眼汪汪的,飯也不做了,誰勸都沒用?這樣一來,連吃飯都成了問題,隻能是他們三個大男人輪番上陣,煮那給豬恐怕都不吃的飯菜。每天他們都是早出晚歸的找人,可每次都興衝衝的去,兩手空空的回來,看著他們垂頭喪氣的模樣,朵兒重新走進了廚房。
十天又過去了,可人依然沒有找到。
“薛神醫,你看我們到底要怎麼辦?”就連一向沉穩的德烈都沉不住氣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就告訴王吧,即使為此丟了性命。
“是啊,這段時間,我們找遍了每一個溝,每一個坎,可連心慈的蛛絲馬跡都沒有。”凡塵都快自責死了,當時,他怎麼就沒有執意跟著她呢。
“好了,即使我們沒找到人,就說明心慈沒有性命之憂,相信她吉人自有天相,會沒事的。”薛平沒把握的說道,可此刻如果連他都亂了陣腳的話,就真成了一鍋粥了。考慮再三,德烈還是決定將心慈離奇失蹤的事告訴冷無情,他覺得這種事冷無情應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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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冷無情老是覺得心神不寧的,可到底為什麼他也沒弄出個所以然來,不會是心慈出事了吧?可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德烈的能耐他最清楚,否則,他也不會派他過去,但就算如此,他還是嚴令李安,如果有德烈傳回的消息,無論他在幹什麼,都要通知他,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這一日,冷無情正和冷明軒坐在大殿裏商討對夏國用兵的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段時間,夏國屢次挑起事端,如果再不還以顏色的話,也太讓人瞧不起了,這可不是他的作風,他不欺負別人就是好事了,還有人在太歲頭上動土,那就不能怪他了。就在他們正討論到重點時,李安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什麼事?”冷無情冷冷的說道,現在他可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回、、、回王,是德烈護衛來信了。”說著,他呈上了手中的信,然後靜靜的站在一邊。
拆開信,第一行字就是“心慈失蹤了”,接下來的話,他都沒有看完,手就重重的捶在了桌子上,這群飯桶到底是怎麼照顧她的?走的時候信誓旦旦,現在居然告訴他人不見了,好,很好,如果找不到人的話,他會讓所有人都為她陪葬。
他的這一擊登時嚇壞了在場的所有人,李安更是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王,出什麼事了嗎?”冷明軒硬著頭皮問道,這個樣子的無情像極了初登寶座時的他,目光帶著嗜血的光芒。
“沒事,今天的事情先討論到這裏吧,有什麼問題的話,你可以先做決定,事後再通知我。”說完,冷無情像一陣風似的疾馳而去。
“李公公,到底出什麼事了?”冷明軒不由擔心的問
“回王爺,我也不知道啊”李安說完這句話已是冷汗涔涔,剛才王的表情太恐怖了,如果再這樣下去,他至少會少活好幾年。
“行了,你先下去吧。”冷明軒說道,直覺告訴他,能讓皇兄如此焦急離去的原因,肯定是因為女人,而那個女人絕對不是小憐,想到這裏,他的心口又是一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