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軒轅羽捂住臉,吃驚的看著我。深吸一口氣,“陛下,您認錯人了,染蝶並非是您所認識的人。冒犯之處還請陛下見諒。”
軒轅羽看著我,但是一會眼神就開始迷離了。不好!還沒等我做出反應,他便撲向我。和他距離很近,又是在不設防的情況下,被他撲倒在地。我出拳攻在他的肚子上,趁著他吃痛,翻離出他的範圍。沒想到他如鬼魅一般,快速的抓住我,接著隻聽到絲帛碎裂的聲音---我的衣服被他撕開了。他的手在我鎖骨處遊離唇在我臉上啃咬。我掙脫不開,沒有一點辦法。放棄了抵抗,直視著他,任憑衣服離開了身體。咬牙,不語。軒轅羽感到我的不對勁,停了下來,看到我的眼神,“你?”我冷笑,“陛下請繼續,染蝶隻當被狗咬了一口。”他看著我,頹敗的起身,並把我的衣服拉好,慢慢走了出去。隻聽他的聲音回蕩“昨日禁衛軍包圍了風家堡,若是風悠然今日午時不束手就擒,就放火燒山。”什麼!我心一跳,壓抑住要叫住軒轅羽的腳步。
風悠然不是遊離事外了嗎?怎麼倒成了活靶子了?難道是馨兒?當下心情有些急躁,不清楚狀況,我又不能貿然行動。山上近百口字人的性命,全在悠然身上了,悠然,不要讓我失望!
不安的等到了下午,也沒人來告知我什麼情況,又走不出去,勉強看了幾頁書,總也不能寧靜。外麵傳來嘈雜聲,不一會,軒轅楓走了進來。他看著我,問:“染蝶姑娘進來可好?”我但笑不答。“我知道七妹的事與你無關,但是父皇執意要關你,抱歉。”“哪裏,殿下不必介懷,染蝶知道,這些與殿下無關的,殿下不必自責。”軒轅楓和我說了會話,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題,我想知道的消息他都沒影透露。
夜幕降臨,我坐在窗前看著月亮,今天發生的事太多,我需要好好的考慮一下。似乎一切都指向馨兒,可是,總感覺馨兒背後還有什麼人。還有就是那個軒轅羽說的那個什麼二十年前和我一模一樣的人,這是怎麼回事?姓名一樣可以說是巧合,但是連樣子也一樣的話,就太詭異了。想到那個召喚我來的人,似乎一切都沒想象中的那麼單純。還真是麻煩。不禁想起以前的日子,有需要思考的問題都由萱來做,我們幾個就是靠在一起,抱著棉花糖,看著萱糾結的眉頭,然後再把棉花糖送到萱嘴裏,甜甜的,很是舒心。
到這個時空總感覺缺少了點什麼,現在終於明白,是依靠。為什麼我沒有以前那麼冷靜,那麼淡然,因為再也沒人為我出謀劃策,再也沒人能擋在我前麵,為我掃清煩惱。一直以為自己很堅強,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偽裝,習慣了被保護,缺乏安全感。
一滴淚滑過眼角,忘記了多少年沒有哭過了,從風死的那一刻開始吧,萱,我很想你們。
此後每天軒轅羽都會到我的房間裏坐坐,也不說話,就那樣看著我。我知道他在透過我看別人,也就不搭理他,自己看著我的書,或者汗死喝著茶。終於,他沉不住氣了。
這天軒轅羽和往常一樣進到我的房間,我順手倒了杯茶給他,也不說話,自顧的喝起來了。他重重的放下茶杯,我抬頭看他。“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你就這麼淡定,對什麼都漠不關心嗎?”我詫異的抬頭,不知道他要說什麼。“風悠然不知去向,風家堡裏隻有一些門派的掌門和弟子,再就是風悠然的家屬。都這麼多天過去了,你就不聞不問?”我起身,“問了您就能放過他們嗎?敢問陛下,他們中還活著的又有幾人呢?”他狂笑:“沒錯,我把他們殺了!”我知道自己不能表現的過於激動,淡淡的說“那麼陛下現在告訴染蝶這些是何意呢?”
“風家堡,幾乎是一夜之間便功成名就,仿佛平地而起,朕當然會小心謹慎。這幾年的調查,朕也掌握了風家的一些消息。當攻入風家堡時,風家人都已經撤離,隻有那幾大掌門,隻是些棋子罷了,沒曾想,多虧了染蝶你,竟被我逮到了風悠遠。聽說他在大火裏奔走,嘴裏念著染蝶你的名字呢。”我心一驚,悠遠,怎麼?看著這個近似癲狂的帝王,不知道那個和我一個模樣的人到底是怎麼傷害他的,近似瘋狂了。“染蝶不想去見見他嗎?他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回去找你的。”我咬唇,“請陛下恩準。”他怒容滿麵的看著我,喊了聲:“來人,帶染蝶姑娘去天牢,見一下風悠遠!”說完便氣衝衝的走出去了。
我到了天牢,隱隱看到一個人躺在地上,白衣染成了血色,一如我剛見到悠遠時的模樣。侍衛打開了牢門,我慢慢走進去,輕輕扶起他,掀開他擋住臉的發,手突然停住了,這是藍染!看來是受了很重的傷。要了碗水,藍染卻不能進水了。看著他發白開裂的嘴唇,我含下一口,嘴對嘴的喂他。喂了幾口,他的唇突然動了一下,我一驚,馬上離開他的唇。他看著我,我便把水拿刀他嘴邊,卻還是喝不下去。咬牙,又含了一口,緩緩渡入他嘴裏,直到他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