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紅低著頭:“陛下說,暫時不好因為急著出去就暴露出身份;先前明惜之已經知道了這次綁她的是醉音坊,估計攝政王殿下會對醉音坊有動作。”
邊琳芯捂著額頭,臉色早已氣得發紫。
“都是怎麼辦事的!人綁走了,不殺掉就算了,竟讓人跑了!現在倒好,連身份都暴露了!一群沒用的蠢貨!”
竺紅見邊琳芯發怒,也不敢說什麼,隻是低頭站在一旁。
“傳早膳。”邊琳芯氣了一會兒,才覺到肚子餓了。一大早就和宇文琸商議事情,方才又為這幫蠢下屬廢腦子,邊琳芯真是瘋了。
而聽雪苑,聆言終於彙報完。
明惜之見聆言走了,一臉嫌棄地看著夜離幽。
“本王愛妃這是什麼眼神?”夜離幽自然感受到明惜之滿臉的嫌棄,一臉無辜地看著明惜之。
“王爺,臣妾才發現原來你和師父一樣老奸巨猾。”明惜之不客氣地露出她的嫌棄。
“王妃娘娘何出此言?總不能讓本王白擔了這個惡名。”夜離幽滿臉的無辜。
“大哥知道邊琳芯來北夜不善,王爺您卻擺出模棱兩可的樣子,大哥擔心我,加上邊島國和東夏本就積怨很深。”
“大哥肯定借此上書,請求朝廷發兵,而東皇為了國家安穩,必會同意大哥的建議。”
“如此一來,北夜倒坐收漁利。王爺,您是不是老奸巨猾?”明惜之不客氣地飛了一個白眼。
“愛妃說什麼就是什麼。”夜離幽一把抱緊她,滿眼都是寵溺。
“今日,什麼時候去寧暉園?”明惜之別開話題,省得夜離幽不正經,因為夜離幽的手已經伸入她的裏衣內,正不老實地揉捏著她的乳。
“王妃都失蹤了,誰有心思雪獵,誰就是不忠。”夜離幽輕輕吐著,手上動作絲毫不減。
“如今不是回來了嗎?王爺,不會因為臣妾一人,後麵的雪獵就要停了吧?別呀。”
明惜之有些著急,因為她一個人,大家都不能玩,耽誤北夜一年一度重要的雪獵,她可承受不起。
“放心,就為了那對雙白玉鐲,小靜也會纏著小央把雪獵辦下去。”見明惜之急了,夜離幽也不逗她了。
“那就好。”
明惜之鬆了一口氣,感覺到身上那隻不老實的手,明惜之連白眼都懶得給。
“你還要多久?”明惜之斜睨著身旁無恥的某人,嫌棄得不行。
“才多久沒碰,手感就變成這樣。”夜離幽並不回答,反倒解開她的帶子,要湊進去看看。
“你別,一大早的,你消停些。”明惜之急忙攔住他的手。
“乖,我就看看,不怎麼樣。”夜離幽按住她的手,語氣中滿滿的不容商量。
“既然不怎麼樣,那就更不用看了。”出乎夜離幽的預料,明惜之沒有像往常一樣,臉紅得滴血,而是反駁他一口。
“本王的王妃長能耐了嘛,知道頂嘴了。”夜離幽臭著臉,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
“是你太過分,總這樣沒個正經。”明惜之比他更委屈。
“好好好,我的錯。”夜離幽不和她爭理了,隻專心地脫她衣服。
“你,夜離幽,你有些攝政王的樣子行嗎?”明惜之徹底服了他。
“愛妃說,本王哪裏沒有攝政王的樣子?”夜離幽已經解開了她的肚兜,正湊到她胸前,看那兩處柔軟。
“惜之,你說陪夫君做一次怎麼樣?”夜離幽手又往下麵伸,要扒她裙褲。
“夜離幽!”明惜之臉已經燒得不行。
“行,惜之晚上可得盡好為人妻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