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嗯,是心裏,一種很甜的滋味湧上心頭。
悄悄掃了眼一旁的歐陽沁雪,明惜之不屑抽了抽嘴角,冷笑都懶得給。
歐陽沁雪全程眨巴著淚眼婆娑的眼,委屈巴巴看著夜離幽,希冀夜離幽能看到她梨花帶雨的臉。
結果夜離幽一心都在明惜之身上,根本無視周圍的一切啊!
掃視著歐陽沁雪,明惜之甚至都覺得她是不是過分了?這樣虐人家真的好嗎?
不過,不怪她啊,她可沒有做什麼;明惜之想通了,懶得再管歐陽沁雪。
“大哥,你覺得怎麼樣?”司徒芸沒管沈若楓,徑自跑到屋裏,坐到床前,輕輕按著司徒劍右腕,眼裏滿是關切和擔憂,伸手探視司徒劍脈搏。
“好多了,多虧王妃娘娘妙手回春。”司徒劍虛弱地倚在床欄上,笑著看著自家妹妹。
雖然司徒劍看上去仍然虛弱,不過麵色還是比之前好了很多,麵上少了很多黑氣,那是毒素引發的。
而一旁的明惜之見沈若楓這般恭敬,早就起了疑心:眼前的沈若楓和那天在山洞裏的沈若楓分明判若兩人。
司徒芸倒是沒察覺出沈若楓的異常,大概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的緣故吧。
“王妃娘娘,家兄的病,不知王妃娘娘治愈得如何?”
司徒芸方才聽見沈若楓說,他隻是在一旁輔助明惜之,擔心司徒劍,加上又聽沈若楓這般說,司徒芸疑問的口氣問向明惜之,不過目光依舊停留在沈若楓身上。
而一旁的歐陽沁雪聽到藥城大小姐親自問明惜之,眼裏的妒火更重。
司徒芸性子直率,加上一心在沈若楓身上,自然沒感覺到歐陽沁雪這幾個人之間的火藥味,順然問向明惜之。
“司徒小姐已經親自給司徒公子把脈,想必也知道了。”明惜之一行人站在門外,並沒進去;屋裏的都是司徒家的人。
“家兄脈搏平穩了很多,司徒芸在此謝過王妃娘娘厚恩;司徒芸代轉家父之意,藥城欠攝政王府一份恩。”
門外的眾人聽到藥城大小姐親自發話,一個個羨慕咋舌;藥城的一份恩,比黃金萬兩還值錢啊!
“令兄身體既已無恙,本王妃也不便在此叨擾,告辭。”
察覺到腰間不老實的手,明惜之強作鎮定,微擠笑顏。
“有勞王妃娘娘,司徒芸不敢多留。”司徒芸也知明惜之是累了,忙請人送明惜之一行人出來。
“手拿開。”走到沒人地方,明惜之一巴掌拍開腰間不老實的手。
“小沒良心的,利用完你夫君,就想著始亂終棄了?”夜離幽不依不饒,理所當然吃著豆腐。
明惜之自知理虧,訕訕低下頭;好吧,她承認她剛才是利用臭混蛋,故意氣那個歐陽沁雪。
不過她一點也不覺得她做的有錯,本來他就是她的夫君。
那個歐陽沁雪不知是哪冒出來的,當著她的麵就勾引她夫君,她能淡定,特麼就不是明惜之!
她這個正主還在呢,外麵的狐媚子就跑來,意圖鳩占鵲巢,特麼她要能容忍,她就沒臉活了!丟人!
“阿夜。”明惜之掃了眼身後不遠處緊跟著的歐陽沁雪,已無力吐槽。
夜離幽這臭混蛋是長了一張多麼招桃花的臉,竟然惹得一國公主這般不顧顏麵,當著江湖各勢力,就這般恬不知恥勾引有婦之夫?
“嗯,怎麼了?”聽出明惜之話音中的厭惡,夜離幽隻是輕輕摟著她。
手也立刻老實了,隻是低下頭,伏在她耳際,輕輕撕咬著她粉嫩的耳垂。
“你那個師妹,就這般陰魂不散嗎?”明惜之怨氣十足地瞪了他一眼。
這臭混蛋,究竟背了多少桃花債?
“那個,乖寶貝,這個,為夫隻能忽視掉,暫時不能對她怎麼樣;惜之原諒夫君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