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她這麼久沒見紙蘿,也想念得緊,不想紙蘿剛回來,她還沒和紙蘿說一句話,就被派去執行任務了,聆語心裏那叫一個苦啊。
“你先前不是不理我的嗎?”被聆語拉著走出房間,紙蘿才故作賭氣地甩開聆語的手,不想聆語卻握得緊,紙蘿甩了半天也沒甩開。
“我錯了,不該那樣晾著你。”聆語立刻抱住紙蘿求饒。
先前聽碧雲那般說,她才想收回那些心思,可她試著忘記紙蘿時,根本做不到;分別一個多月,她滿腦子都是紙蘿,無時無刻不在想紙蘿,她還能不知道她的心嗎?
“說說,先前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好端端的,卻不理我了?”紙蘿不依不饒追問道。
“我,我以後解釋行嗎?”聆語撫額,不過一向豪邁十足的她卻是真正緊張了。
“那你以後不準無緣無故不理我,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了。”紙蘿也猜到聆語或許有難言之隱,不再深究。
“若我以後再那般,我直接以死謝罪,也省得惹你傷心。”聆語立刻發誓。
“切,誰傷心了?”紙蘿故作嗔怒,真是,無緣無故不理她,還好碧雲娘親來了,不然她還真沒發泄個地了。
“好了,那答應我,以後也要開開心心的,不準傷心。”聆語捉住她的手,一臉嚴肅。
“咱們都開開心心的,幹嘛說的跟生離死別似的?咱們剛剛都說好了,你可別反悔。”紙蘿故作質疑地看著聆語。
“好,我們都好好的。”因為我要活著保護好你,讓你幸福。
聆語不再說話,隻是緊緊摟著紙蘿,汲取她熟悉的味道,她真的好想她,好想親親那柔軟的唇,可她不敢。
暗中,白樂看著擁抱的兩人,隻當作沒看見,默默退遠了些;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不阻止?明明碧雲特意傳了信給他。
沒多久,一行人已出發,夜離幽照例陪著明惜之坐了馬車,聆語等人在外麵騎著馬。
“這個喜不喜歡?”馬車內,夜離幽拿出一對耳夾,遞到明惜之麵前。
明惜之想起來了,之前有一次,夜離幽盯著她的耳垂看;結果她問了半天,他也沒說緣故。
現在看來,想必當時他是奇怪她怎麼沒有耳眼?其實明惜之是不想為了外在的美而傷害身體,所以才沒有打耳眼。
不想夜離幽竟然直接尋了耳夾給她,這個明惜之還真沒想到。
“不帶耳墜,真是對不住你這副容顏了,看看這個耳夾合不合適?”
夜離幽已將她摟在懷裏,輕輕掰開耳夾,夾在她耳垂上。
“不是在軍營嗎?怎麼想起給我找耳夾了?”明惜之摸著做工細致的耳夾,心沒有波動是不可能的。
“先前派人做了,正好送來了,就想看看你戴上的樣子。”夜離幽輕輕啄著那小巧的耳垂。
“這東西戴久了耳朵疼,以後穿漂亮的衣服時,再戴給本王看。”夜離幽取下耳夾,放到明惜之手中。
明惜之瞅著那耳夾,還是收了起來,這家夥還真是無時無刻不想著把她變得女人一些。
“王爺送臣妾這麼多東西,臣妾送什麼給王爺好呢?”明惜之取出金步搖,詼諧地看向夜離幽,不忘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