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朔在廁所思前想後,還是決定要把這件事告訴江斯宴,以他所見所聞,江斯宴現在也是非常愛江輕嫵的,肯定是不會害她的。
不管如何,阿朔唯一記住的一句話,便是:你是去保護她的,任何事。
這是江斯宴在他來之前跟他說的。
想著阿朔變撥通了電話,“斯宴哥,江輕嫵那個病人又昏迷了,院長讓我們去美國,可能近期就會動身。”
江斯宴那頭卻靜悄悄的一直沒有人回話,阿朔一皺眉,覺得有點不對勁兒,隨著一聲“你幹嘛呢!”
便剩下了嘟嘟嘟地聲音了。
阿朔一愣,那句‘你幹嘛呢’明顯是江斯宴說的,那接電話的是誰。
阿朔沒由來的一慌,趕緊把電話打了回去。
“喂,阿朔。”江斯宴壓著怒氣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過來,阿朔一聽連忙解釋道,“我不知道接電話的不是你,你知道,我一向直說事情。”
“嗯,沒事,又有什麼事情嗎?”江斯宴扶了扶額,忍不住抬眼,帶著滿臉怒氣地看著對麵低著頭的某人。
“讓他給聽見了,我說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能讓外界知道,尤其是媒體。”阿朔憂心忡忡地開口說道。
“嗯?不能讓媒體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江斯宴一聽也知道今天的事情絕非之前的生活小事,應該牽扯了江輕嫵很重要的事情。
“江輕嫵被報道之後,成功治好了一個棘手的案件,然後便在界內小有名氣了,可是,最近這個病人又昏迷了,連院長都找不到辦法,所以決定將江輕嫵和我去美國一段時間,應該就是近期的事情了。”阿朔詳細地跟江斯宴說了這件事,以突出這件事的嚴重性,希望江斯宴能夠重視這件事,不要讓那個人把這個事情透露出去。
畢竟這幾天的相處,江輕嫵對自己的好,阿朔不是不知道,真像是把自己當她的弟弟在照顧了,而不是一個剛認識幾天的小徒弟,連自己的水平和做事的人品都不知道,就欣然接受了。
隻因為這是smith教授跟她說的嗎。
阿朔頓時覺得這個江輕嫵還真是傻呢,怪不得能得到那麼多人心甘情願的幫助。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確定下來把去美國的時間,地點告訴我,隨時聯係。”江斯宴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看了一眼依舊低著頭站著的江輕柔。
“聽著,瘋女人,剛才電話裏的人跟你說的,你要是敢說出去一個字,我讓你知道真正的生不如死是什麼滋味,知道嗎?”江斯宴一拍桌站起來,走到她跟前,挑起她的下巴,使勁兒捏住。
“嗬,這可是能讓江輕嫵身敗名裂的一句話啊,我為什麼不說呢?你不知道我巴不得她去死嗎?”江輕柔忍痛笑著,咬牙切齒地看著江斯宴說道。
“你大可以試試看。”江斯宴說完便鬆開了她,轉身離開。
“江斯宴,我到底哪裏讓你不喜歡了?啊!我改行嗎?我改成江輕嫵那樣,我整容,我變成她行不行!啊!啊!行不行,你告訴我行不行,你能不能看我一眼……”江輕柔瞬間崩潰地‘嘭’得一聲坐在地板上,聲嘶力竭地衝著江斯宴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