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清婉又輕聲說了一聲,“隻是說一些事情罷了!”
這下蘭司墨才勉強同意,清婉正要進屋卻是被攔下,隻見他皺著眉頭說道:“有什麼事不能當著我的麵說,非得到屋子裏說!”
清婉心道,就是見不得人才要到屋子裏說啊,若是現在說了怕是你會拿劍來砍人到吧,正當她發愁如何和蘭司墨說時便是聽見飴糖開口道:“半刻鍾就好。”
見蘭司墨仍舊是不放心,他隻好說道:“放心我心裏隻有茉莉!”
一旁的紫茉莉不明白為何話題會轉移到她的身上,再加上因為剛剛神遊天外,根本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見此飴糖麵上多了一抹笑,“沒事,就是清婉聊聊天罷了!”
蘭司墨冷哼一聲,當即不再理會他,清婉和飴糖這才得以進到屋裏,剛關上門,蘭司墨便察覺到裏麵被設下了結界,顯然這兩個人如此防著他,頓時他的臉色更加的冰冷,看的一旁的紫茉莉一陣心虛,明明她也沒有做什麼虧心事,但是就是覺得心虛。
飴糖布下一個結界,覺得還是不行,於是又接連布了幾個,覺得萬無一失之後從懷裏掏出一個盒子,盒子上布滿了符咒,顯然裏麵的東西不是什麼普通物件,須得符咒方能壓製的住。
然後看著畫月,不應該說是畫月,見此畫月麵上一喜,便要伸手去接,然後卻是接了個空,飴糖道:“天權我給你拿來了,心頭血你是不是也得給我!”
聞言畫月冷哼一聲,“自然是沒有忘!”
“你先將心頭血給我我在給你天權!”
“哦,若是你騙我我該怎麼辦?”
聞言飴糖一陣語塞,可是這符咒又不能解開,當即他便是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畫月冷哼一聲,便是將手放到上麵,細細感應裏麵的波動,她麵上閃過一絲激動,果然是天權。
隻見畫月雙指放在心口,隻見她眉頭一皺,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疼痛,手指離開胸口後,指尖便是多了一團紅色的液體,這便是她的心頭血。
看著那心頭血飴糖麵上一喜,便是摸出一個白玉瓶子將之裝了進去,將瓶子小心翼翼的放好,便是將手裏的盒子丟了過去,然後眼角的餘光便是看到畫月要打開這盒子,當即他便是按住畫月的手,“你瘋了,你不擔心被人發現,我還擔心呢!”
誰知畫月微微一笑,便是將盒子打開,出乎意料的沒有巨大的能量釋放出來,原來它是被另一股強大的力量封住了,見此飴糖咋舌,若是他肯定做不到這般輕而易舉,更何況這根本不是她的本體,當即他對於畫月又多了幾分忌憚。
看著裏麵泛著紅光的天權清婉露出一抹笑容,然後便是在飴糖目瞪口呆的眼神裏將那天權吞入腹中,如同她當初吞下那枚瑤光一般。
她若無其事的將手中的盒子化為灰飛,見此飴糖冷哼一聲,“你以為以身藏珠能瞞得了多久?”
“嗬,這和你有什麼幹係!”
自然是沒有幹係,正要撤銷結界卻忽的聽畫月說道:“剛剛你想說盜得天權的人是風千景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左右不過是我胡編亂造出來的人罷了!”說著便是撤銷了結界,那一瞬間,他便是察覺到剛剛的畫月已經離開,現在是清婉在控製著身體,果然他看到了清婉眼裏的訝異和驚慌,“你就當和我說了一句話,不然……”
聞言清婉點了點頭,心道,為何她的丹田難受的很,不僅如此,心也是有些發慌,剛出門便是看到紫茉莉,驚訝的眼神一晃而過,便是跑了過去,“茉莉!你怎麼來了!”
一旁的蘭司墨看清婉和進去的時候一樣表情便是放鬆下來,不過他看飴糖的眼神依舊不善,紫茉莉眼睛又不瞎,自然是感覺得到,“那什麼清婉,我想起四長老讓我畫青蓮靜心符我還沒有畫呢,明日就要交了,我就不和你多說了,我先回去了!”
說著便是拉著飴糖走了,見紫茉莉走清婉還有些戀戀不舍,蘭司墨看她這幅表情臉色不由得又冷了三分,“若是你想回去那就跟著他們回去吧!”
聞言清婉愣了一下,這又是怎麼了,她不記得有發生什麼,又和那次一樣,記憶突然一片空白,“司墨,我隻是有些不習慣罷了!過去我每日都和茉莉一塊,現在突然和她分別要和你日日待在一塊,我怎能可能這麼快就習慣啊,所以你就別氣了好不好!”
聞言蘭司墨的臉色這才好了一點兒,不過他仍舊是說道:“日後若是你想回去,我可是不會送你!”
清婉這才摟住蘭司墨的肩膀,小的們眉眼彎彎,“就算你趕我我也不會走的!”
見她這幅模樣,蘭司墨一陣恍惚,不由得喃喃道:“你身上好香啊!”
聲音雖低,但是清婉仍舊是聽到了,頓時她的臉色變得通紅,“有嗎?我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