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謹也覺得心兒今天有點不對勁。在摸到她的手時這種感覺變得更加真切。
他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隻因為落可心的手是那麼的冰涼。
“心兒,是不是著涼了?”站了起來摸著落可心的額頭,果然有些發燙。
“有麼?”落可心擠出了個微笑,輕輕的問道。
“額頭這麼燙。你個小傻瓜,怎麼不早說!”南宮謹著急了,拉著落可心的手就要往外走,“走,趕快去看醫生。”
“等等。”落可心停住沒有往前走。
“怎麼了?”南宮謹焦灼的回頭看了看落可心。
“你難道要我穿成這樣出去?”落可心的笑苦澀,但是卻掩飾的很好,南宮謹愣是沒有看出來。
南宮謹自嘲的笑了笑:“我急糊塗了,那心兒,你快點換衣服,我叫人準備車。快點啊。”南宮謹說罷,坐在了輪椅上,離去了。
落可心看著南宮謹倉促的背影,心中一片絕望的苦澀。
這一天,落可心沒能準時去學校報道。
匆匆吃過了清淡的早餐,當落可心和南宮謹坐車離開南宮家的宅子的時候,一雙冰冷的眸子就這樣目送他們離去。
醫生診斷的結果落可心果然感冒了,還有些微微的低燒。醫生建議打上一針,落可心卻直搖頭,說什麼也不肯。
“心兒,乖啊,這是我們南宮家的醫院,醫生絕對值得信任的。不打針怎麼好呢?”南宮謹輕聲哄著,看的旁邊的醫生也露出了會心的笑容。這個南宮家的大少爺對他的未婚妻還真是溫柔。
“我不要,我怕。”落可心縮在一邊,說什麼也不肯。她最怕的倒不是打針會痛,而是怕針尖紮進皮膚的那一瞬。還有輸液也是,針尖刺進皮膚的那一瞬間她總是覺得很恐怖。
以前就很怕這種感覺,經過昨晚她更是怕得要命。
那種東西刺進身體的感覺,跟昨晚那場噩夢是如此的相似,相似到她隻要想想就臉色蒼白渾身戰栗不止。
南宮謹看著落可心蒼白的小臉,無奈的笑了笑,轉頭對醫生道:“夏醫師,還是開點藥吧。”
夏醫生嗬嗬的笑了,點頭道:“行,注意不要碰涼水,多喝熱水。”
落可心見不用打針,放下心來。南宮謹看著落可心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也笑了,上前愛憐的摸了摸落可心的頭溫柔道:“你啊,總是不懂得照顧自己。”
落可心回了個微笑,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當南宮謹和落可心回到南宮家時,已經快要中午,正是吃飯的時間。
因為南宮老夫人獨自居住一棟樓,而且平時吃齋念佛甚少出門,餐飲也主要是素食,所以不會與南宮謹一起吃飯。而南宮夫婦則整天忙於生意,很少回家,自然吃飯的時候一般都是南宮謹和落可心兩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