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時,南宮凖肯定會不理睬的。
隻是不知為何,腦中突然想起那個人跟哥哥在一起親熱擁吻的畫麵,越想越煩躁,直接跟歐若雅碰了碰杯就仰麵咽下一整杯酒。
歐若雅因為南宮凖的動作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但畢竟是烈酒,所以隻是輕輕的抿了口。看著旁邊俊臉上已經染上點酒紅的男人,嫵媚的大眼裏閃過某種複雜的神情。
兩人就這樣坐在地板上喝著酒,南宮凖不停的往酒杯裏加著,而歐若雅則是端著原來的那杯輕輕的抿著,還不時觀察著身邊人的表情。
等到整瓶酒都快沒了,南宮凖一直清冽的眼睛也有些恍惚起來,俊臉上染著紅潮,就這樣呆呆的盯著某個地方,像個傻子一樣。
知道他已經醉得差不多了,歐若雅試探的叫了他一聲,見他隻是用那種茫然的眼神看著自己不說話,這才放心的將酒杯放下然後湊過去環住他的脖頸:“凖,別喝了,讓我來安慰你吧。”
說完,就直接將自己嫣紅的唇貼在南宮凖泛著酒色光澤的唇瓣上。
南宮凖有些模糊的意識像是突然清醒般,看著那跟自己唇瓣相貼的人,下意識的想要把她推開。但是又想是想到什麼事情般,動作停頓了下,最後還是直接放棄了,任由對方在自己唇上肆意啃咬****著。
從睡夢中醒來,南宮凖隻覺得頭疼得厲害。對於昨晚的記憶隻停留在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裏喝酒,後麵發生的事情隻有個模模糊糊的印象。雖然不至於想不起來,卻也是朦朦朧朧的。
“凖,你醒了。”
歐若雅用浴巾裹住火辣的身體從浴室裏走出來,長發上還滴著水,看起來帶著一種別樣的風情。
而她那種曖昧的舉動,則是讓南宮凖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我怎麼在這?”低沉的聲音將心裏的疑問問出來。
掀開被子,被下的身體是裸著的,床單皺巴巴有很多抓痕,就連空氣中都散發出一種濃鬱的味道。
歐若雅也有些意外南宮凖居然什麼都不記得了,看他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於是一手擦著頭發直接走過去:“凖,昨晚你好棒!”
這句話的隱含之意,基本上大多數成年人都聽得懂的。
南宮凖也不例外,看著對方裸露在外皮膚上那刺眼的青紫,這種痕跡他隻在一個人身上看到過。果然……醒來的時候他就有這種奇怪的感覺,看來真的是預感靈驗了。昨晚他真的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凖,我讓服務生準備了醒酒湯,你喝點吧。”歐若雅小心翼翼的端著一個碗過來,短短的浴巾完全包裹不住那無限的春光,胸前波濤洶湧像是快要擠出來一樣。對於這種讓無數男人噴鼻血的尤物,南宮凖的表現卻顯得有些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