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其他人呢?他們也沒事對嗎?”晴夕沫隻希望昨晚發生的那一切都是夢。
“沫兒,他們……”逸浩哲說不下去。
又是自己連累他們,晴夕沫麵色蒼白緊緊揪著被子,“是誰?究竟是誰?”
緊咬的嘴唇一滴一滴滲出血珠,晴夕沫卻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雖然沒有親手殺人,卻間接傷害了那些人的性命。
人生如戲,這句真的說的沒錯……可是這場戲沒有暫停,不能重來,隻能一直演下去……即使錯了也不能重來……
總在告誡自己從下一場戲開始,要改變自己,別再讓自己再受傷害,別再讓自己再感情用事,別在無意中傷害他人,別再讓自己再生活在錯誤中,別再讓自己有機會……痛心。
“逸相……”其中一個店小二慌慌張張跑進來,正欲說什麼,房門已經被踢開,大群的禁衛軍列在門外。
逸浩哲撫在晴夕沫唇上的手還不曾離去,就被闖進來的司如翔宇粗魯的打開……
“逸相看來很清閑啊!”嫉妒,恨意,更多的是怒火,滿眼的火苗似乎要跳出來焚燒在場的每個人,就像他身著得黃袍,明亮卻充滿淩烈的氣息。
眼前的女人隻是幾天不見,又瘦了一圈,蒼白的臉色,深陷的眼窩,滴血的嘴唇,前幾日還笑顏如花的女人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她不懂,傷得是她,痛卻在他心。
司如翔宇不曾理會一屋子下跪的人,跨過逸浩哲身邊,徑直在晴夕沫身邊坐下,壓下心中的怒火,輕輕撫摸著晴夕沫滴血的唇,卻在下一秒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不停擦拭著它,仿佛那個地方隻有他能碰觸!其他人碰觸就是玷汙!
晴夕沫隻是在剛剛司如翔宇跨進房門的那一刻,就嗅到了憤怒的氣息,熟悉的氣味,卻是不一樣的情緒,在這個地方,這個男人是王,主宰一切的主,權衡著一個人的生死大權!
曾經的他隻是對權力的欲望,而現在,他把權力運用的如此維妙!殺人與無形之中?
原本被咬破的嘴唇,這會因為司如翔宇粗魯的動作更加疼痛,火辣辣的,像是心中的那團火……可是身體再痛,也比不上心靈的創傷,晴夕沫認命的閉上眼睛!最在乎的那個人,總是傷害你最深,流淚可以解決一切嗎?
不可能!
那就讓它乖乖的回去!
“丟下我,就是迫不及待來找他?”還是那個溫潤如玉的司如翔宇,還是那個磁性好聽的聲音,可是說出來的味道卻是亦正亦邪,像質問,像落實,像個毫不在乎的人一樣。
他親昵的貼著她的耳根處,知道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當著眾人的麵,他曖昧的眼神,撲朔迷離,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勁窩處,四散開來的不僅是酥麻,還有那些悲傷的記憶!
“司如翔宇,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你?”晴夕沫的雙手抵觸著司如翔宇的胸膛,他的懷抱那麼近,卻那麼冰冷!
平靜的語氣不帶一絲波瀾,想了你那麼久,念了你那麼久,怕你生氣逃離後遇到危險,我幾天幾夜不眠不休找你!你卻坐在這邊安然的質問我?晴夕沫,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你?司如翔宇多想喊出這些堵在自己心口的問題,可是……他不能!
感覺到自己右胸的灼熱,因為晴夕沫左胸口得那朵心髒之花的靠近,司如翔宇嘴角的邪笑蕩漾開來,既然你想知道,那麼,我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