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家主正是三思而後行之後才出現在這裏的啊,你以為本家主像你一樣笨蛋,把天才當庸才趕出家門嗎?”赤炎不屑的地嗤笑了一聲,雖然說換成他,在那種情況下也會做出趕人的事情,但是他嘴裏可不會承認,他要氣死風鳴這個老匹夫。
果不其然,風鳴被氣得直喘粗氣,目眥欲裂地瞪著赤炎,將風牧推到安全地帶後,不放心的在他的周身布下一層結界,爾後招呼都沒打,就突然向著赤炎攻擊而去。
當初風徹失去了虛無之眼的能力,又瘸又瞎,留在風家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廢物,把他趕出風家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如果不出現意外,風徹早就已經在外自生自滅了,可偏偏意外就是發生了,風徹不僅恢複如初,實力更是進一步得到了提升,這不是他能夠料到的。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風家著想,怎能允許他人對他的做法做出冷嘲熱諷的行為?赤炎可以說是觸及了他忍耐的底線,所以他不假思索地就動手了,反正赤炎也是來爭奪屬於風家的寶物的,遲早都會打起來。
赤炎獰笑著迎上了風鳴的攻擊,雖然風鳴一聲不吭地就動手了,但他一直警惕著風鳴,自然是洞察了他的心思。說實話,作為赤家的掌控者,他還真不怕風鳴,赤家的底蘊不是風家可以比得上的。
看著二人的打鬥越來越激烈,風徹冷笑著拉起沐寒的手,遠離戰圈,這兩個人都是貪心的,都妄想把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給收入囊中,但他們卻忘記了問他的意見。
寶物是認他為主的,他們現在的爭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不過這兩個人打起來也好啊,最好打個兩敗俱傷就更好了,這樣他解決風家的時候就省了不小的力氣了呢。
曜日瞥了一眼打得難分難解的風鳴和赤炎,在心中暗罵了一聲白癡,明明是想要坐收漁翁之利,結果卻自己打起來了,簡直就是蠢得不能再蠢了!
被風鳴布下的結界阻攔著,風牧隻能在結界中焦急地看著虛空中的打鬥,怎麼就突然打起來了呢?現在當務之急應該是把風徹手中的寶物收回來啊,風鳴怎麼就糊塗了呢?
風鳴越打越是心驚,他沒有想到赤炎的實力竟然比他還要再高一籌,交手到現在,赤炎還是一副輕鬆的樣子,反觀自己卻是有些力不從心了。
這樣下去,他已經可以遇見結果了,一想到那個結果,風鳴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明明是自己先動手的,可最後卻輸了的話,那臉可就丟大發了。
因為那個可能會出現的結果而心中焦躁的風鳴很快就露出了破綻,赤炎抓住機會,一掌落在了風鳴的胸前,風鳴感到一陣血氣翻湧,一股腥甜湧上喉管,卻又硬生生地被他咽了回去。
“看來還是本家主技高一籌啊。”赤炎看見風鳴臉色有些發白,得意的笑了,他可是知道他那一掌的威力有多大,雖然風鳴把血氣翻湧壓了下去,但可騙不了他,風鳴的身體肯定受到了很大的創傷,風鳴想不承認都難。
風鳴陰狠地瞪著赤炎,待到體內的情況好了一些後方才開口道:“技高一籌那又如何?隻要本家主還在,你就休想染指我風家的寶物!”
此言一出,赤炎就毫不客氣地大笑了起來,風徹是被趕出家族的人,怎麼他的寶物會是風家的寶物呢?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讓人笑掉大牙。
刺耳的笑聲響在耳邊,風鳴的臉色一變再變,他如何會聽不出那笑聲中蘊含了什麼?可是說出的話潑出的水,縱然有錯,他也不能將之推翻。
風牧努力地恢複著體內的力量,看見風鳴被打傷,再看到風徹在邊上一副看戲的模樣,他就知道風徹在等著這兩個打得兩敗俱傷,好讓他更輕鬆的解決掉風家。
可風家是他一直想要得到的,怎麼能在他還沒得到的時候就被毀掉了呢?
“既然赤家主的目的也是風徹手中的寶物,那為何不與我們家主合作,先把寶物拿到手呢?”風牧在結界中揚聲道,眸光閃爍,雖然他不想把寶物分給別人,但是他更不想讓他們兩個人打得兩敗俱傷,從而讓風徹有機可趁。
風鳴聽到風牧提出這麼一個建議,先是為風牧讓赤炎與他合作而皺了皺眉,眸光在不經意間掃到邊上看戲的風徹眾人時才恍然大悟風牧為何提出如此的一個建議。
冷汗驀的冒了出來,風鳴心中感到一陣後怕,若是在方才他和赤炎打了個兩敗俱傷,不管是他們其中哪一個受了傷,受益的都將是風徹。到時候別說是風徹手中的寶物了,就連他們的命都會葬送在風徹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