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澈兒說的可都是真的?”君銘不敢置信的眸光落在了風徹的身上,他倒是沒有想到雲鷙來君家居然還有這種用意就證明雲鷙的這種用意是很隱晦的,可是風徹卻能夠覺察得出來,這證明了什麼?
看來我們君家決定和風徹合作是對的,他都不敢想象如果他沒有想到這一層的話,君家將要麵臨著多大的損失。
“我敢肯定雲鷙就是這樣打算的,所以君家主,你可要早做準備才好,免得將寶物丟失了,後悔莫及啊。”風徹朝著君銘點了點頭,示意君澈說的話就是他想要表達的,看來君澈的腦子比他老子要好使得多。
曜日平複了一下內心中的驚愕,故作鎮定,皺了皺眉,提出疑問,“你怎麼那麼肯定雲家此番前來是這樣打算的?也許人家並不是這般想的呢。”
既然風徹猜到了雲家的用意,那他就得想個辦法誤導他們才行,絕對不能讓君、木兩家破壞了他與赫的計劃!
“雲家毫無疑問當然是這樣想的,因為大比存在著太多的不穩定因素,有可能會出現不是雲家奪冠的意外,所以最為保險的就是在大比之前先下手為強。”沐寒瞥了一眼曜日,敏銳的感覺到似乎有哪些地方不對勁,可是卻又感覺不出來到底哪裏不對勁,這讓他有些不安的同時也有些奇怪。
“可是這樣也不對啊,保管你們寶物的聚寶樓不可能會讓雲鷙得逞的吧?”曜日眉頭一皺,疑惑的眸光落在君銘的身上,君銘等人肯把寶物交給聚寶樓保管,那就代表聚寶樓是他們所信任的,所以聚寶樓是不可能會讓雲家如此做的。
聞言,君銘也有些猶疑,曜日說的也並沒有錯,這聚寶樓不可能會同意雲家如此做,此次大比的提議能夠通過,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是他們不知道的。
見君銘因為曜日的話而有些猶疑,風徹在心中暗歎了一聲,道:“如果雲家控製了聚寶樓呢?”
“這不可能!”風徹的話音剛落,君銘立馬就反駁了,聚寶樓作為水木城中的中立勢力,一直都沒表現出偏幫著誰,並且他可不認為就憑著雲家的實力能夠控製得了聚寶樓,所以風徹的說法是不可能會成立的!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君家主,你可別忘了雲家招攬的那位連你都忌憚的能人的存在。”風徹挑了挑眉,對於君銘的反駁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如果雲家隻是雲家,而沒有那個女人的存在的話,聚寶樓的確是不可能會被控製,隻是可惜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如果的存在。
雖然他並沒有見過雲家招攬的那位所謂的能人,但是他就是有種預感那個人就是消失已久的赫,依著赫的性子,她是絕對不會離開沐寒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其實她就在離沐寒不遠的地方默默看著。
所以赫最有可能就是呆在與君家敵對的雲家,正在伺機找個機會將他這個礙眼的情敵給除掉。
君銘心中一凜,恍然大悟,他怎麼把雲家招攬的那個人給忘記了呢,也許風徹說的不錯,這萬一雲家招攬到的這個人剛好就有能夠控製強者的能力,那聚寶樓被雲家所控製也就不奇怪了。
“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君銘望著風徹,虛心的向風徹求取解決的辦法,因為他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一旦聚寶樓被控製,那三日後的大比根本就是一句空話,沒有任何實際的意義,怪不得雲鷙會那般說,原來貓膩在這。
風徹望著君銘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滿意的笑了笑,孺子可教也,如果這君銘是一個不開化的人,也沒有那麼聰明的話,他就要考慮一下和他合作的事情了,畢竟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嘛!這樣想著,他便開口將自己從方才就想好的辦法說了出來——
“先去……”
“等等!”曜日驀地打斷了風徹的話,引得眾人皆是不善的望向他,仿若他要是不給出一個他打斷風徹說話的理由就要吃了他一般。他不懼地望著風徹,道:“你們覺得單憑一個人就可以控製得了整個聚寶樓嗎?”
風徹眉頭一皺,望著曜日的眸光中多了幾分不為人知的意味,這曜日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感覺專在挑著他的刺呢?他就不信曜日猜不出來那個幫著雲家的人就是赫。
“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君銘讚同地點了點頭,一個人的精力有限,再怎麼厲害都不可能完全控製得了整個聚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