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懷信心的木家主舉著碎片對準沐寒和風徹半天之後,漸漸地失望了,因為碎片上一點反應都沒有,也就證明著寶物並不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
看到這樣的結果,赫失控地大喊道:“這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他把寶物拿走了!”怎麼會探查不出來呢?他們查不出來那寶物在沐寒的身上,那不就代表著他們的懷疑又要轉到她的身上了嗎?
木家主收回碎片,充耳不聞赫的大喊大叫,眸光更是犀利地睨著她,“本家主相信自己的判斷,你是自己交出來還是讓我等搜?”
君銘看著赫,也是點了點頭,探查碎片從未出過錯,寶物是真的沒有在沐寒或者風徹的身上,否則探查碎片是一定會有所反應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寶物是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她在賊喊抓賊。
見有驚無險地度過了探查,君銘和木家主的目光重新放在了赫的身上,沐寒與風徹不約而同地在心中鬆了一口氣。放鬆下來了的他們戲謔的看著赫百口莫辯,如果不是她的參與,曜日不可能拿到風徹的殘魂,今天這個局麵,赫並不值得同情。
赫咬了咬牙,她根本就沒有拿到任何的寶物,讓她如何能將寶物交出?可照現在的情形看來,不管她說什麼,這兩個老匹夫都不會相信的,她隻能背負著這個黑鍋,暫時退去。
這樣想著,她的腳下驀的往後退,做出一副似乎受到了兩人威脅的模樣,臉上明顯的表現出不甘。“有時候親眼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實,賴以信任的東西也有出錯的時候,你們不要到頭來後悔了!”
君銘和木家主相視了一眼,縱然覺得赫此番言語有幾分道理卻也沒放在心上,“廢話少說,快將東西交出來!”
“本尊沒有拿又怎能交得出來?今日你們二人逼迫本尊之事,本尊不會忘記的,來日定來找你們算賬!”赫說完,君銘和木家主察覺到不對勁,剛要出手阻攔,赫已從塔上縱身一躍,逃離了他們的視線。
兩人撲到塔邊,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虛空,神情懊惱,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女人說逃就逃了,一點預兆都沒有,讓他們都無從防起。
“該死的,讓這個女人逃了,我木家的寶物可怎麼辦?”木家主捶胸頓足,一陣悔恨自己沒有當機立斷地動手將那個女人捆起來慢慢審問。
君銘麵色雖然懊惱,但卻沒有木家主表現得那麼強烈,他可沒有忘記這個女人的背後還有一個雲家。他相信這個女人若是要逃,肯定會逃回雲家,而在她身上的寶物肯定也會在雲家,他們隻要去雲家就行了。
沐寒見事情已經差不多了,這才拉著風徹上前,對著君銘,做出一副“沒有辦好事情,愧疚不已”的模樣。“真的很抱歉,辜負你的期望了,君家主。”
“別說了,這怪不得你們。”君銘擺手示意沐寒不必多說,要說錯也是他的錯,他不該把所有的賭注都壓在他們兩人身上,要是他多做一手防範,想必今日這樣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沐寒和風徹同時垂下頭,周身縈繞著愧疚的氣息,木家主瞥了一眼正處於愧疚中的兩人,心中卻沒有半分要勸慰的意思,這一連串的變故已經讓他慌了手腳,壓根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才好。
君銘知道自己說什麼,短時間內都沒有辦法消除沐寒和風徹兩人心中的愧疚,索性任由他們愧疚去,大手一揮,道:“走,我們去雲家,誓要雲家給我們個交代不可!”
木家主聞言,就好像是慌亂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連連附和:“對,去找他雲家,本家主的寶物可不能就這麼丟了。”
兩個意見相同的人相互點了點頭,抬腳就要去望雲家,沐寒趕忙抬起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與風徹辦事不利,就不一起去湊熱鬧了,我們二人這就離開。”
君銘腳下的步伐頓了頓,雖然知道沐寒此刻提出離開有些不妥,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理由可以將他們二人留下,畢竟方才探查碎片沒有探查出任何東西,強留也隻是給家族憑添麻煩罷了,也就點頭同意他們兩人離去。
見君銘停下腳步,木家主生怕去遲了會讓雲家人逃掉,連連催促君銘快走,君銘來不及多做思考,便再度抬腳和木家主往雲家而去。
待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沐寒與風徹相視一笑,攜手飛出了塔,徑直向著水木城外而去。至於這水木城中因他們取走寶物而引起的混亂,他們可管不了那麼多,當務之急是要讓風徹將那兩片得手的殘魂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