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我要是想跑,我今天大可以不用來公司啊!”說著把他的腳也綁好。
整潔莊嚴的辦公室裏,聲聲回蕩著冷漠的總裁一聲高過一聲的驚叫和喘息。他滿頭大汗,“我求求你了楊子,住手吧。”她直奔他的敏感部位下手,卻遲遲不肯將鮮嫩的自己送上,這滋味,比吸毒品都難受。偏偏自己還一動也動不了!
“學兩聲狗叫!”楊子眼睛笑的彎彎的,此時不整他,更待何時!
“玩兒我!我是害怕恐嚇的嗎?”樊少東咬緊牙關,這丫頭故意展開更加猛烈的攻擊,他忍得著實難受,好吧,這屋裏又沒有別人,“我叫,汪汪汪汪。好了吧?救救我吧?”
“乖。吃吃姐的大腳豆!姐昨晚沒洗腳哇,味道正點!”楊子捏著他的鼻子把自己的腳伸進他的嘴裏,看著他扭曲的表情,心情爽極了!
樊少東悔的腸子都青了!怎麼自己就會被她迷惑,讓她綁了自己呢!“我求求你了,女俠,先給我瀉瀉火行嗎?我都要爆炸了!”
半敞著的衣領,露出大半的****,不知是不是她故意的,感覺有股熱熱的東西,從臉上流下,“你流鼻血了!”然後就聽到她的驚叫。緊接著是更加肆無忌憚的虐。
終於,在他就要瘋掉的時候,楊子要了他,他好想抱抱她,好想告訴她他的快樂。折騰了一個上午,忘記了是五次還是六次,楊子累得趴在了他的身上。
“我愛你楊子。”樊少東輕柔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她嘿嘿一笑,據說,男人在達到快樂巔峰的時候最愛說這句話,其實,他們真正愛的,隻是他們自己罷了,他們愛的是那種令他們飄飄欲仙的感覺,而不是真的愛某個人。
不知道她又從哪裏弄來一根黃瓜,她拿著它,對著躺在那裏的樊少東笑,“要不要試試?”
他條件反射一般繃緊了自己的身體,“別,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啊!”暖色飄過之後,這屋裏隻剩下了源源不斷的哀號。
夜晚,心悅酒樓,鄭雲愁知道樊少東和許偉傑兩人打了起來,今日特意把他們都叫來,化解一下兄弟間的矛盾。樊少東坐著半個屁股開車過來的,下了車一步一停的往裏麵走,汗水嘩嘩的流。像走了一個世紀,才進了包間。
“樊少遲到了!怎麼動作像個蝸牛!”鄭雲愁見他進來向他打招呼,許偉傑靜靜的坐在一邊,不說話,嘴角還有些腫。
“坐啊你!幹嘛站著?”鄭雲愁熱心的過來一把將樊少東按在了椅子上,隻見他嗷嚎一聲鬼叫,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沒事兒吧哥們兒?你怎麼了?”鄭雲愁看著冷汗直流的他,有些擔憂,許偉傑這時也轉過頭來,奇怪的看他,雖說打架了,但畢竟二三十年的兄弟感情在這呢,怎麼能不關心?
“我記得我沒打你屁股啊?你是怎麼弄的?”許偉傑說話不清楚,因為嘴巴不能張得很大,會撕裂傷口。
“打死我也不告訴你們!”笑話,他樊少是什麼人物?怎麼會將這麼糗的事情告訴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