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有身孕的人!”
“你以為我要做什麼?我隻不過是想讓你坐下來歇歇,你的身體再不好好的養,就要掛了!”許偉傑看她那驚恐的小臉,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他再對她有非分之想,也不可能趁人之危到這個地步!
“哦,嗬嗬。”楊子總算放下心來,不客氣的爬上了床,鑽進的舒服的被窩裏。開始還和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後來慢慢的就睡著了。
說出的話,久久聽不見回答,許偉傑低頭一看,她已經歪著腦袋睡著了,他搖搖頭,將她的睡姿調整舒適,輕輕地關上門出去了。
大衛正好從外麵回來,有厚度的眼鏡,說明了他的非凡學識,他看到許偉傑從楊子的房間出來,友好的打招呼,“她呢?睡下了?”
“嗯。”
“好,你過來,我有事問你。”
大衛朝許偉傑招手,兩人去了書房。
“我想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大衛,和楊子是從小學的同學,直到上大學,我們才分開,我們的友誼非常牢固。我也想請問這位先生,是楊子的什麼人?”
許偉傑苦笑,“我隻是他的一個朋友,我叫許偉傑。”
“那,楊子肚子裏的孩子?”
“不是我的。”
“哦”,接著,大衛陷入了沉思,許偉傑有禮貌的沒有去打斷他,畢竟楊子要在這裏住上不短的日子,人家問問清楚也是應該的,更何況她現在是這種狀態,身體虛弱的很,可能他是怕有什麼意外吧?
“許先生,恕我直言,楊子這個孩子,我建議不要。”大衛思考了半天,還是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許偉傑,因為他知道,這個許偉傑對楊子絕非一般朋友那般的關心,他眼中的擔心和疼惜,早就超出了一個一般朋友的範圍。
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大衛,楊子絕對不會放棄這個孩子,所以她才會在這種情況下來找你。希望你有辦法留住她的孩子。”
“許先生,你還是勸勸她。”大衛長呼出一口氣,把自己健壯的身軀扔到沙發裏,“實話跟你說了吧,有一種藥物可以幫她留下這個孩子,但是,這個藥物的後遺症很厲害,最常見的就是,失意。有的人是短時間的,有的人到死記憶力都存在著一塊空白。”
“沒有別的藥物,別的辦法嗎?”許偉傑點了一支煙,手微微發抖。
“這是唯一能保住孩子的方法。”大衛站起身,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裏,眼鏡後麵的小眼睛為難的看向外麵,“許先生,等楊子醒了,你好好勸勸她,她還年輕,孩子以後再要。”沒等許偉傑說話,他看看手腕的手表,“對不起,我要失陪了,研究院那裏還有工作等著我去完成!”
饒是經曆過商場上的風風雨雨,聽到這樣的結局,也是令他措手不及。他雙手拄著額頭,頭疼的厲害,聽說大衛要走,急忙站起身來,“你去忙吧大衛,一會兒楊子醒了,我再好好的勸她。”
手裏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大衛點點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