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起,我擔心我教不好。”楊子同意了何雲起的建議,來這裏做英語講師,她覺得經常來這裏,走在這裏林蔭小路上,看看這裏的一草一木,也許會幫助她恢複記憶。
“你想多了,你以前英語就好,再加上你剛從澳洲回來,沒問題的!”何雲起為她打氣,“我上午沒課,一會兒,我帶著孩子在校園裏玩,你上完課再來找我們!”
調整了幾次呼吸,盡量讓自己放鬆,她才踏進了教室。她長得本來就顯小,穿著有很隨意,學生們大多以為是剛剛畢業的留校生。男生們都興奮了起來,一向不喜歡的英語課也安靜的聽著。楊子講課不枯燥,不公式化,一開始幾分鍾她還稍微有些緊張,不一會兒的功夫她就適應了,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快到下課的點,前門砰的一聲,有人將門踹開,一個身穿黑色毛衣外套的男孩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裏,嚼著口香糖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女孩,那女孩拿著兩個書包,顯然,其中那個黑色的書包,是替前麵的男生拿的。
看了看手表,楊子對剛進來的倆人說,“已經快到下課的時間了,你們不如不來,來了也是算曠課。”
男孩仰起頭,與楊子看了個對眼,他一愣,楊子也一愣,原來剛進來的這兩個學生就是司徒寒和那個芭比娃娃女孩。
已經坐下的司徒寒見新來的英語老師竟是她,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他站了起來瞪著楊子,語氣不善,“你知道前一任英語老師為什麼會走麼?你最好給我學聰明一點,不然就準備卷鋪蓋走人!”
“威脅誰呢?我是來這裏講課的不是來聽你說廢話的!”楊子拿過班長手中的簽到表,在司徒寒和那個叫淩雪的女孩名字下化了兩個大大的叉,並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同學們大氣都不敢喘,班長也將頭低的低低的。
“好,算你狠。”司徒寒咬牙切齒的說。
楊子理都不理,繼續回到講台上講課。司徒寒看著講台上那抹窈窕的身姿,陷入了沉思,要不是在心悅酒樓遇上她和樊少東同時又和另一個男人糾纏不清的事情,也許,他真的會對她另眼相看。最起碼,她給他的感覺是在別的女人那裏從來都沒有感受過的。
下了課,司徒寒在走廊的拐角處追上了她,手臂往牆上一搭將她圈在了裏麵,他看著她皺起眉頭毫不屈服的瞪著他的樣子,居然好脾氣的笑了,他捏起她的下巴,柔嫩的粉唇近在咫尺,他以為她會害怕,最起碼會慌亂,但是,什麼都沒有,她依舊那麼平靜。
她扭頭,妄圖甩開他的手,但是他卻更加用力的捏住,強迫她抬頭看著自己。
“你真是個問題少年!”
撲哧……
他笑了,“我有問題?我有什麼問題?我隻是要時刻盯著你!不要讓你給樊少東戴綠帽子!他和他的母親對我有恩,所以我必須幫著他盯著你!”司徒寒說話時臉越靠越近,他的唇幾乎就要碰上了她的唇。電光火石之間,他感覺自己身體起了反應,奇怪!多少美女上趕著在他的麵前脫衣服,他都沒有一點反應,居然會對這個女人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