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 ɳƽξ(1 / 2)

憐心留下一錠銀子交給那對老夫婦算是昨晚的款待,三人道別了老頭子兩夫婦,柳含煙讓憐心帶著路開始在後麵跟著,而在她旁邊,是今天早上剛成為盟友的崔朵。

此時的三人並沒有像前兩天一樣匆匆忙忙地趕著路,而是拿著不換不滿的速度走著,以免馬匹會累壞。因為有些悠閑,柳含煙倒是和身邊的崔朵聊開了。

“你說你父親是軍醫,那麼在戰場上並不會有太多危險,你為什麼要學花木蘭那般代父從軍呢?”柳含煙問完這話,不禁想起了自己的代姐入宮,那事情宛如很久遠以前的事情了。

“嗯,我父親是前段時間因為受傷不得不回到家靜養,我們隻是一個小村莊的村民,那裏的設備本來就不好。父親雖為軍醫,但是最擅長的也隻是一些接骨、止血,對於突來的高燒有時候也是束手無策。雖也有良藥,但是能不能挺過來都是一件事情。所以從那一次之後,父親的身體就沒有好過,我不忍看他在前往戰場,索性就自己占了出來。”

聽完崔朵的話,柳含煙隻能用一個詞語來形容崔朵的行為——勇氣可嘉!

這個一個豪邁、性情中人的女子,是她柳含煙索要敬佩的。

“倒是你們,昨晚的話我倒是不相信。而且你們同樣身為女子,不知道軍營是不允許女子進入的嗎?”崔朵好奇,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問,但是還是大膽地問了出來。

“秘密,等到何時的機會在告訴你,總之這一路上就相依為命吧。大家都小心行事,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後來又趕了四天的路,馬匹最終還是累壞了。在經過一個小鎮的時候,憐心利索的在一個胡同裏牽出了三匹好馬,其中還附帶一封信。

“主子,這是京城送來的信件,你看一下。”

柳含煙在崔朵疑惑的目光下慢慢打開信封,裏麵的內容讓她微微皺起眉頭。信是三天前送到這裏的,李緘祁是個心細的男人,基本上在每一個城鎮都安排了眼線,所以她能夠拿到這信件也屬於常事。

憐心的皺眉讓憐心有些擔憂,“主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有什麼大事,隻是那個人說,在接下去的德縣有一匹壓著軍糧前往關北的軍隊,讓我們在初八前趕到那裏,與那個黃大人接應,那時候我們進軍營裏比較方便。”

“初八?那不是後天?後天能夠趕到德縣嗎?”憐心不禁擔憂,盡管她對大致前往關北的方向還算了解,但是具體的城鎮她可不在行。

崔朵聽著她們的話,雖說對兩人的身份很是好奇,但是卻一致強忍著不問,隱約聽到能夠讓她們三人安全的進入軍營,她也就放下心中的疑惑,站出來說:“從這裏前往德縣,如果快馬加鞭的話,一天半就能夠到達。如果是用回原來的馬會不行,但是現在就不用擔心這個。”崔朵說著還挑眉看了一眼憐心手中牽著的韁繩,“這不是剛換了新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