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營帳的張越一看到多日以來沒有見到的主子,激動地趕緊單膝下跪,行禮道:“屬下張越見過王爺。”
李皓軒看到張越時不知道有多激動,他立馬走上前一步扶起張越,焦慮地問:“是不是煙兒出了什麼事情?”就算天塌下來他還能頂著,可是一旦是柳含煙出了什麼事情,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越皺著眉頭看著自家主子焦慮的樣子,不禁覺得無奈。“王爺,王妃並沒有什麼事情,原本的那一件事情早已經圓滿解決。屬下這次前來是因為王妃非要讓屬下把東西親手交到你的手中,她才會放心。”
“沒事就好,可是她有什麼東西要給我的?”李皓軒原本放下的心此時又被高懸起來,隻是這一次是被好奇心吊起來的。
張越連忙把包袱從肩上加下,放在桌子前慢慢打開,拿出一封信交到李皓軒的手中說:“這是王妃親手寫的信件,還有這件寒衣是王妃聽到關北一直都在大量征募寒衣後親手縫製的,說這上麵的每一針每一線都包含了她對你的想念之情。”
手中拿著信件和寒衣的李皓軒隻覺得眼前的實物有些模糊,感情是眼睛升起的水蒸氣把自己的雙眼遮住了。家中的那個小女人怎麼就知道了自己已經身處關北的消息?
張越仿佛是看懂了他嚴重的疑惑,開口回道:“是沈王告訴王妃的,其實王爺,我們那麼瞞著下去也總會被揭穿,王妃早知道也沒事情。其實你看,現在的她並沒有做出什麼超乎我們想象的舉動。”
李皓軒看著手中的寒衣,看來真的是他想的太多了,他還擔心她會尋到這裏來。他把東西收好,抬頭對張越說:“你先下去休息一下,明天趕緊趕回王府,王妃身邊不能沒有你知道嗎?”
“屬下知道,屬下先告退!”說完這話的張越轉身直接離去。
又恢複了安靜的營帳顯得有些冷清,走回位置坐好的李皓軒小心翼翼地打開手中的信件,把對折的信紙慢慢展開,然後像是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一般看著眼前這封信。
信中的內容慢慢都是家中那個最心愛的人對自己的思念之情以及最近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其實關於齊靖王妃一事他一直在關注,但是從她手中寫出來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期間他一度就以為柳含煙就站在他麵前,對著他說著一些趣事。
此時的他才知道,柳含煙的字原來是這個樣子,雖然不是很秀氣但是整體看著卻很舒服。盡管有些字他並不知道她寫的是什麼,但是聯係一下上下文卻也能知道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看完信中的內容,李皓軒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一邊,拿起一旁的寒衣放在鼻前嗅了嗅,還有屬於她身上的香味。他站起身把衣服穿在身上,衣服大小剛好合適,而且這衣服的禦寒能力也相當的不錯。他曾記得,剛和他成親那一會,那個人還跟著憐心學女工,此時竟然能夠做出一件寒衣給他,這樣的人又怎麼叫他不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