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憐心趕回來的時候,看到了是米大叔一臉凝重的樣子。憐心仿佛料想到了什麼,心裏有些害怕的走上前,輕聲叫了一句:“米大叔,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語氣是肯定的,因為直覺告訴她,米大叔他知道了她們的秘密。
米大叔看了一眼憐心,沒說什麼,最後轉過頭對侯在一旁的士兵說:“你們兩個過來,把柳大夫抬到裏麵去。”
士兵雖不解卻也照做了,等他們把人抬進去之後便被米大叔趕了出來,隻留下了憐心。
看到兩個士兵走了出去,米大叔歎了一口氣,“你給你家主子換好衣服吧,看看她身上有什麼傷等會出來告訴我,到時候我再教你怎麼做。進去吧,我在這裏給你把把風。”
憐心拿著幹淨的衣服有些激動得不知該說些什麼,如今的她也是渾身濕透,臉上還沾著泥巴,那感動的模樣讓她顯得有些狼狽。她重重的點點頭,眼中帶著淚,轉身趕緊走進去。
在給柳含煙換衣服的時候,憐心特別注意了一下柳含煙的傷勢,好在有上天保佑,她隻是撞傷了頭。憐心把情況如實的告訴了米大叔,最後米大叔親自進去給她查看傷口,順便給她把把脈。
米大叔原本還對眼前的人抱著福大命大的心理,結果在把脈的時候,眉頭緊皺的模樣說明了他遇到了大情況。
憐心看到米大叔擔憂擔憂的走上前,“米大叔,我家主子的情況是不是很不樂觀,難道這頭傷很嚴重?”
“頭傷倒是不是大問題,而是她動了胎氣,腹中的胎兒再有個不甚就會流掉。”米大叔思索了許久,這才為難的說出。
從脈相來看,胎兒已有一個多月,如果不仔細把脈是感覺不到的。眼前的柳含煙他在兩個多月前就已經見到她,而且她總是待在軍營中,也就是說著孩子他爹有可能是軍營中的士兵!這一個認知讓他覺得大為吃驚,女子出現在軍營就已經是死罪,何況還懷有身孕,瞞是不能一直瞞下去的,該如何是好?
作為貼身丫鬟的憐心此時聽到這話也是吃驚不已,她是知道自家王妃和自家王爺有在一起,畢竟都被派去照顧王爺了,可是王妃怎麼會有身孕,難道他們在軍營的時候……後麵的事情雖讓人不好意思,但是憐心還是想到了這裏。王爺怎麼可以那麼亂來?現在改如何是好啊!
憐心急了,也想不到任何法子。此時的她隻能哀求的看著米大叔,“米大叔,我求求你,這件事情不能說出去,我家主子也是思念我家主子才會來到這裏,這個孩子的存在也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米大叔。”
米大叔看著憐心,那護主心切的模樣他自然是懂得。他身為醫者自也明白生命的寶貴,他沒有思索就點點頭。
“放心吧,我還不是那種無心無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