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啊,可不就是本尊麼,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到是還記得本尊,哈哈。”
白川一把勾住呂良,也不得這個家夥從激動中回過神來,他一手提著錢袋子,一手提著呂良,直接撬開了這家夥的嘴,然後直徑長陽而去,直接回去了呂良的家中。
呂良看到白川自然是高興壞了,兩人就是兩個小乞丐,知根知底,算是標準的赤卵小兄弟了,當年白川被拐那事情,一直是呂良的心結,現在見白川回來了,他還真有點不敢相信。
不過不敢相信歸不敢相信,白川就是回來了,所以兩個兄弟在大屋裏,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談人生、談理想,白川算是遮掩了下的將自己的經曆說了一下。
大概的內容就是自己被個毛臉大漢給抓回去強行拜師學藝,練了三年的功夫,最後學藝未成,師傅還因為喝酒不小心中風給掛了,所以無奈,他隻好強行出世來尋兄弟了。
到不是白川想要忽悠呂良,隻是那琉璃神劍的事情實在幹係太大,一個不好就能惹來殺身之禍,他雖然沒接觸過江湖,但是從王順的嘴裏就能明白了,那所謂的江湖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哩。
而呂良自然也是有話說話,將這幾年自己如何在城裏打拚的事情和白川也掏心掏肺的說著,兩個少年年紀相仿,雖然分別了三年,但是感情依舊在,所以你說我的,我說你的,兩人也是聽的專心致誌。
到最後,也是酒過三巡了,兩人長長一歎,也不知怎麼就流淚了,也不知道是恨這個世道,還是怨什麼,總而言之就流了這麼幾滴的破眼淚,當然以這兩位的性格,第二天決然是不能承認自己哭了的,男兒有淚不輕彈,不是麼!
......
第二日,天明。
呂家宅子突然失火了,一場火勢來的是如此的突然,以至於剛有人發現的時候,呂家的小房子已經瞬間被燒了個幹幹淨淨,就算有人要救火那也是來不及的事情了。
河道的下遊,一條赤果果的身體小心的在水中潛伏出城,而另一道身影,已經大步而行走入了那繁華的街道之上。
“到是比原來繁華了不少。”
路上,已經換了一身行頭的白川走在熟悉的街道上也是感慨萬千,這錫水縣可是三年沒回來了,還是這麼的繁華,當然姑娘還是這麼的漂亮。
呂良已經被他送出城外了,原來龍哥的地龍幫算是被瓦解了,他這位小兄弟那會也大小是個管事的,本身又沒什麼武力,到時候洗牌的時候絕對首當其衝,所以還是早點出城的好。
至於他則不同,他現在在錫水縣就是個新人,雖不知道自己的內力等級,但是自己大小也是個武者,武者在這個世界還是很吃香的,所以他也有自己的考量,既要入這江湖,那自己的勢力不能沒有,自己最熟悉的就是這錫水縣,現在這裏打點基業再說。
多大的見識幹多大的事,白川的想法很簡單,初入江湖,現在自己的本家先把腳跟站穩再說,狡兔三窟,根都沒有,還談什麼將來。
......
“滾,縣衙重地,閑人不得入內。”
錫水縣府衙外頭,白川一聲懶散的坐在府衙的門口,兩個守衛的官兵此時正用長槍死死的抵在白川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