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傑,我是不是很討厭,明知你們不歡迎我來,還是接二連三地跑來。”周逸安喝著水,等方晨旭過來的同時,在和吧台內阿傑閑聊。
此時店內還沒人,阿傑隻是在做些準備工作,一身前衛的裝束很刺目,很適合夜晚的酒吧,在她麵前卻很少說話,很是靦腆。算起來阿傑在這店裏也有近十年了,她和嚴昊第一次來這店裏,阿傑就在這裏了,算是老朋友了。阿傑待她始終不冷不熱,說話禮貌,無可挑剔,和夜場中振臂高呼領舞的男孩子完全是兩個人。因此,周逸安懷疑阿傑討厭她不是沒有道理的。
“周小姐,哪能,嗬嗬。您是方少的貴客,又嚴昊的......”阿傑一時找不到恰當的用詞。
好在方晨旭過來了,替他解了圍,阿傑如獲大赦,趕緊溜去後廚了。
周逸安自嘲地對方晨旭說:“我就這麼令人討厭,一分鍾都不肯留。”
“你誤會了,阿傑不是討厭你,是怕嚴昊。”方晨旭在旁邊一張高腳凳上坐下,見周逸安還是不明白的樣子,又詳細解釋道:“以前昊帶你來,不管他們誰和你多聊兩句,昊都會一記眼刀殺過去。你知道,嚴昊本就不愛笑,那時更是,整天繃著臉,陰沉起來很能威懾人,阿傑他們都被嚇過。”
“我怎麼不知道?”也沒覺得嚴昊那時有多麼嚇人。
“嗬!他那副模樣怎可能在你麵前展示。”方晨旭忍不住笑兩聲,稍後又正色問道:“你找什麼事?”
過去的都過去了,多說無益。周逸安也正色問方晨旭:“嚴昊的公司倒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聽說有人在收購散股。”
方晨旭猶豫一會兒,這本是公司的機密,不可隨便對外人說的,但此人是周逸安,最終還是決定告訴她:“不止是散股,實際是有人在背後大量地收購嚴氏股票,股東間的股票也在迅速地易手,是有人想把嚴昊拉下來。”
“情況嚴重嗎?”
“不好說,現在我們也在大量地回收股票,市場的散股還好辦。主要是幾個大股東手裏的,要是有一個倒戈,嚴昊就很危險。”
“市場上的散股,嚴氏不好出麵收購,大範圍地回收,會導致股價回升,會有惡意提價操控市場的嫌疑。這樣吧,散股這塊我來負責,你和嚴昊把精力放在公司那些大股東身上。”聽了方晨旭的敘述,周逸安果斷地建議。
“這樣也好,我正打算找一家公司代為收購,你來收購最好。稍後,我會叫人先打200萬過來,錢用完,你再跟我說。”
“不用,錢我有,隻是這件事請不要讓嚴昊知道,拜托了。”
“......”方晨旭沉思良久,確定沒有危害,才答應:“好!”
周逸安想了想又對方晨旭說:“嚴昊的公司如果真有很大的麻煩,請一定告訴我。”
周逸安一直看著方晨旭,直到他點了頭,才離開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