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口裏不幹淨,我不管你是不是女人,都不會手軟的。”嚴昊捏著‘美人嬌’的胳膊說。
‘美人嬌使勁掙脫嚴昊的鉗製,退到門口安全一些的地方,“嚴昊!你也別把我逼急了,一個女人瘋起來,會比男人更容易失去理智,下手會更狠。”
‘美人嬌離去好一會兒,嚴昊悄聲和阿傑商量著什麼。
第二天,送飯的人發現嚴昊與阿傑都不見了,看窗子大開著,上麵的鋼筋向兩邊彎形成一個洞。送飯的嚇壞了,在走廊上就開始喊,“不好了,人跑了......”
在他身後,兩個人影一閃,快速地向另一個角落躲去,趁大批人進去他們房間查看的時候,跑向大門口,途中撂倒一個打掃院子的人,越過他飛快地衝向大門。
身後一群人已經發現追了上來,被驚醒的‘美人嬌也穿著睡衣站在二樓陽台上,冷冷地看著下麵。
嚴昊和阿傑跑出了大門,又順著大路跑了一截,身後的人已快追上來,還有人發動車子開上來。
嚴昊個低聲對阿傑說:“我們分開各向兩邊的山上跑,記住不要走大路,想辦法回去,聯係到阿旭。”
阿傑答應了一聲,兩人分頭向兩邊的山上跑。果然,上山的路不平,車子停在路邊,人都下來也成兩拔追嚴昊和阿傑。
單說阿傑在山上跑了大半天都甩不掉身後的人,眼看就要追上了,前麵又是一處山坡,沒路了。身後的人更近了,說話的聲音都聽的很清楚,還夾雜著笑聲。阿傑伸著看了一下山坡的高度,選了一處灌木從不是很多的,眼一閉,直接滾下去。
一路上,阿傑用手護著臉,手臂上、脊背上、腿上都被山坡上的石塊,植物的刺劃出一道道血痕。
直到身體不再翻滾,阿傑掙開眼睛,悄悄看看四周,並沒人追上來。想必他們是從另一個方向下山來抓他了。阿傑趕緊起來朝遠離公路的礦區跑去,尋了一處避風的處所藏起來,一直到天黑,才慢慢出來憑著記憶摸索到公路上。也不敢攔路上的車,順著公路一直走到L市的火車站。
由於衣服被劃破,身上都是一條條傷痕,阿傑在火車站的垃圾桶旁撿了一件衣服批在身上。那樣子看起來跟一個流浪漢沒有區別,更不會有人注意他。
用身上的錢買了一張去G市的火車票,一車上也沒敢把衣服脫下來,有位子也不敢去做,埋頭縮在車廂的角落裏一直到站,才起身下車。
出了火車站,看見一輛出租車就鑽了進去,原本要上車的乘客嫌他一身髒,罵罵咧咧地離開了。司機一看是個流浪漢也要趕他下車。阿傑甩過去一張紅色的‘毛爺爺’,惡狠狠地對司機說:
“別羅嗦,去旭日酒吧,快!”
那司機以為遇到犯毒的,屁都沒敢再放一下,乖乖地收起‘毛爺爺’滾去發動車子了。
路上,阿傑還強製借用了司機的手機,給方晨旭通了電話。待阿傑下車時,方晨旭早已派人在小區門口等著他。
阿傑剛進屋,方晨旭就衝過來問:“嚴昊呢?”
“不知道。”阿傑垂下頭。
‘呯’的一聲,阿傑被方晨旭拽倒在地,“媽的,那一人跑回去做什麼。”
阿傑站起來,沒有絲毫的恐慌,很堅定對方晨旭說:“是嚴先生要我回來找你的。”
阿傑把和嚴昊在L市的遭遇跟方晨旭說一遍,隻見方晨旭的臉上陰情不定,半天後對家裏的阿姨說:“去樓上把方先生請下來。”
方海下來的時候,還是沮喪的表情,小雨的病情不知如何,柯蓉也不理他,至於‘美人嬌’的態度與心情,他沒空去理她。
“方先生,你太太私自拘禁了嚴先生和我的人。現在嚴先生失蹤了,隻有他一個人逃回來了。你看你是立馬回去處理此事,還是我要馬上報警,讓警方介入調查。”
“什麼事?”方海的情緒完全不在狀態,沒聽清方晨旭在說什麼。
“我說是把你綁起來跟你太太談判,換回嚴昊;還是報警,讓警察去抓你太太。”方晨旭的耐心已用完,此刻他手癢的恨不能再把方海的臉揍的鮮花盛花。
“什麼,你說方家綁架嚴先生......不可能。”
“不可能!阿傑把你和嚴昊在L市發生的事再說一遍。
方海這才發現旁邊還有一個人站在這裏,渾身破爛的衣服,跟街上乞討的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