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哈哈,我為什麼要幫,我巴不得嚴氏倒了。”聽周逸安求她,‘美人嬌’又吃驚又好笑。
“方太太,我不是無聊打到你這裏來的,是有人告訴我的。”聽‘美人嬌’的口氣她是不打算幫了,周逸安故意這麼一說,想聽聽‘美人嬌’的反應,也許能得到點線索。
“誰?誰叫你找我的。”
聽‘美人嬌’的聲音急促,有些慌亂,周逸安更加懷疑嚴昊的事與方家有關。於是,她模糊地對‘美人嬌’說:“當然我在G市的一個朋友,她告訴我,嚴昊的事,與方家脫不了幹係。”
“怎麼可能,是誰告訴你的,到底是誰?”‘美人嬌’已經有些抓狂了。
“不用我說,其實方太太應該知道。”周逸安閑閑地再添上一把火。
“柳靜淑!是不是柳靜淑告訴你的。”‘美人嬌’幾乎是咬牙說出來的。
聽‘美人嬌’說出柳靜淑這個名字,周逸安心裏一驚,她原本不過是想乍一乍‘美人嬌’,看能不能套出點有用的線索。卻沒想到‘美人嬌’脫口而出‘柳靜淑’三個字,這隻能說明她們的關係不是一般的熟。
“方太太跟柳小姐很熟?”
“不熟!”啪地掛了電話。周逸安一直試探性的詢問,引起了她的警覺,讓她意識到周逸安在套她的話。
被‘美人嬌’掐斷電話,周逸安反複思考了一下,又把柳靜淑的話想一遍。她迅速地打了一個電話給方晨旭,約他出來。
方晨旭剛從嚴昊那出來,又直奔周逸安這邊,聽完周逸安的分析,他說:
“剛出事時,我和嚴昊也懷懷疑過是L市的方家在搗鬼。但事件又沒有直接聯係,那個供應商是早就換了的,那時方海還沒到這裏找女兒呢。況且又離的這麼遠,伸手做這樣損人不利已的事,方家又得不到半點好處,實在是沒有理由。”
“也許根本不是方海做的?”周逸安若有所思地說道。
“你是說那個方太太?”
“女人一旦執著起一件事來,理智是排在最後一名的......阿旭,我想請你查一下柳靜淑跟方太太的關係,我剛剛跟方太太通過電話,她似乎跟柳靜淑很熟,”
“可以,隻是柳家最近一直地辦移民,好像要出國了。不知道柳靜淑還在不在國內。”
“怎麼可能!我昨天還遇見她了。”周逸安微微有些吃驚。
“是真的,前段時間他們一直在與方氏談收購的事,為此事,我爸爸還特地把我招回去與他好好商量此事。柳氏這些年一直都被嚴氏壓著,經營的不是很好,再加上柳父的病要去國外長期治療。所以他們想著把柳氏全盤出讓給我們方氏。在G市,柳氏也算數得上的大企業,沒有一定實力,想一口吃下來也比較困難。而且,柳氏和嚴氏是同行,他找我們方氏收購,看中的就是我與嚴昊的關係。換作別的人來收購,即使能收了,也並不一定經營的下來。隻是,他們沒想到,嚴氏會出這麼大問題。如果是現在,他們也許就不會賣力求方氏收下柳氏。”
方晨旭走了很久,周逸安還呆坐在那裏,她從不知道,嚴昊這些年一直打壓柳氏,是為了當年的事嗎?原來,即使時隔八年,她和他誰也沒有翻過那一頁。
回到家中,吃完午飯,周教授照舊去書房練習書法。周媽媽拉著周逸安的手,母女倆挨在一起坐在沙發上,周媽媽問:“女兒,你和Leo怎麼啦,你突然回來,他知道嗎?”
“媽媽,對不起,我沒辦法讓自已和Leo在一起。”周逸安把頭靠在媽媽的肩上,雙手緊緊地抱著媽媽。這樣,可以讓自已汲取多一些勇氣來麵對他們。
周媽媽忽地推開周逸安,拉開一些距離看著她。周逸安很是緊張,卻也做好心裏準備等待媽媽的責罵。周媽媽深深地凝視周逸安一會兒,終究還是轉頭輕歎了口氣,說:
“還是因為嚴昊吧。”
媽媽的話太溫柔,卻比責罵更讓她來的心酸。兒行千裏母擔憂!爸爸和媽媽日日夜夜都在掛心著自已,生活中的每一個細節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他們總是在背後默默地祈禱,希望自已獲得平安穩定的生活。可自已總是一次又一次令他們失望。
“媽......”鼻子發酸,周逸安幾乎接不下去下麵的話,“我對不起你和爸,讓你們這麼大年紀還在整日為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