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哥哥,你來了。”冷秋葉用她那雙盈盈秋水般的眼晴淡淡的笑著說道。
“葉兒,近來可好?”百裏晟說道。
“秋葉很好,有勞晟哥哥掛心了。”冷秋葉保持百裏晟相隔一米距離,臉上始終保持著淡淡一貫式的微笑。
冷秋葉與百裏晟的距離真的很遠很遠,遠到隔著千山萬水,遙不可及。
安雅魚看著百裏晟臉上淡淡的憂傷,可以聽出百裏晟語間濃濃的關心意味。
“葉兒。”百裏晟說著,便抬步想走到離冷秋葉更近一點的地方,冷秋葉突然轉過了身,讓百裏晟讓她的距離更加的遠了。
“今天是詩會,怎麼可以沒有絲竹之聲,如不嫌棄,秋葉便現醜了。”
“秋葉小姐,何出此言,能聽秋葉小姐撫琴,那便是人生大一幸事。”不知是那個公子突然說了這麼一句,一切便順理成章了,反正是如了冷秋葉的意。
安雅魚看著坐在花亭中央彈琴的冷秋葉,明明不愛卻不得不強裝笑,再看另一邊眼神憂鬱的百裏晟,被深愛的人無形的遠離,這該是件多痛苦的事。
詩會已經開始了,先由冷畫屏提筆作了一首牡丹憶書,其他人也開始動起筆,把自己的所做的詩提在潔白的宣紙上。
一張張浸染著龍飛鳳舞墨跡的宣紙被掛在了花亭四周,墨香飄散在空氣之中,大紅色的牡丹隨著微風輕輕擺動,如水般的琴聲悠悠的回蕩在花亭之中。
李瓶兒已經連著作了三首詩,眾人無不稱讚不愧是百裏國的第一才女。
安雅魚與安雅婷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她真的看不慣這些古人,明明是風雅之事,卻被這些人弄成了舞文鬥墨,硬是要一較高下才行。
“安三小姐,大家都作了詩,你怎麼不作詩啊?”正在作詩的鄭瓶兒突然轉過身來看著安雅魚。
“我不會作詩,還是在這裏待著好。”安雅魚自嘲道。
“哦,安三小姐不會作詩,那為何還有來這裏,難道是有什麼別的意圖不成?”
看著鄭瓶兒那張惡心的臉,安雅魚站了起來與鄭瓶兒對視著,心想這花癡女竟然在眾人麵前讓自己失了顏麵,那也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遲開都為讓群芳,貴地栽成對玉堂。 紅豔嫋煙疑欲語,素華映月隻聞香。 剪裁偏得東風意,淡薄似矜西子妝。 雅稱花中為首冠,年年長占斷春光。”
安雅魚話聲剛落,便看到鄭瓶兒陰霾眼晴。
“鄭小姐,覺得我剛才的拙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