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不怕子陵笑話,我也不知道她是誰,我隻見過她一麵,她的身影便永遠的映在了我腦海裏。”公良欽想起了那個彈琴的女子,他至都難已忘懷,心還會忍不住的悸動。
“什麼啊,欽兄你竟然隻見了那女子一麵,竟然就喜歡上了她。”餘子陵覺得這太不可思異了,見一麵就能喜歡上對方,甚至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有時候喜歡一個人,真就隻要一眼便可。”公良欽的心裏突然映出了一張清冷的臉,他拿起桌上的酒杯輕輕的晃晃,看著清澈酒水,他又想起了那滿地的竹葉。
那優雅冷淡的女子永遠都是擺著一張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臉,別人不敢靠近,她也不會讓別人靠近。
正因為那遠遠的一眼,他便永遠淪為了她的浮擄,甘願為她付出。
“既然欽兄那麼喜歡那個女子,依欽兄的財力不可能找不到那個女子,為什麼欽兄還要如此傷神。”餘子陵不解的問道。
“你錯了,不管我花多少人力與物力,始終沒有找到那位姑娘,她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公良欽也覺得很奇怪是一個人怎麼可能找不出一點痕跡呢!
“欽兄莫不是遇到狐仙了吧!”餘子陵打趣的說道。
“讓子陵兄見笑了。”
“欽兄,難道真的不叫價嗎?哎,看樣子這位離離姑娘非鄰桌的那位公子莫屬了。”餘子陵一邊搖著頭一邊歎了口氣。
公良欽順著餘子陵說的方向看了過去,當他看到那公子清冷的眼神的時候,他突然微微的笑了一下。
安雅魚覺得自己要坐不住了,因為冷秋葉與那個色員外叫價已經叫到了兩萬黃金了,她覺冷秋葉瘋了,她現在真的好想找根棍子把冷秋葉打暈然後帶走,省得在這裏揮霍金錢。
“宗政神醫,你勸勸葉吧。”安雅魚對正品著酒的宗政流雲說道。
“安小姐,請稍安勿躁,冷小姐是有她自己的想法的。”宗政流雲放下手裏的酒杯說道。
安雅魚覺得要瘋了,樓下那個什麼離離姑娘,讓宗政流雲與葉的魂的丟了,在這樣搞下去非傾家蕩產不可。
“十萬兩黃金。”突然冷秋葉的嘴裏吐出這幾個字,她實在是沒有耐心再與那個員外竟價了,不如來一次狠的,這樣就沒有敢跟她搶了。
安雅魚已經處於暈眩的狀態了,十萬兩黃金,天啊,這是個什麼數字啊,葉竟然拿來送給這個貴仙樓,真是要死了。
“二十萬兩黃金,把離離姑娘送給剛才竟介的那位公子。”公良欽突然站了起來淡淡的撇出了一句這樣的話。
安雅魚一聽到這話立馬來精神了,善人啊,真是大善人啊,二十萬兩黃金啊,說拿就拿啊,真有錢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他為什麼要把那個女人送給葉啊!
冷秋葉冷冷的往公良欽那邊看了過去,腦子裏也不知在想什麼,隻見她端著酒杯走到了公良欽那桌,突然臉上展開了一個禮貌的笑容。
“這位公子,我們並不認識,你為何要如此慷慨,花高價竟下離離姑娘,然後又送給在下,公子這不是賠本的生意嗎?”冷秋葉舉杯輕笑道。
“公子長得很像在下認識的人,所以為了交公子這樣的朋友,二十萬兩黃金又算什麼呢!” 對於公良欽來說二十萬兩黃金隻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他完全沒有放在眼裏,被他放在眼裏是麵前的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