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膳過後,公良欽便開始與宗政流雲商量要如何恢複安雅魚的容貌。
公良欽細細的瞧了一下安雅魚摘下麵紗的臉道:“依欽看來以安姑娘現在這個樣子,她的容貌是不可能恢複的。”
安雅魚聽公良欽這麼一說,瞬間就懵了,本來她心裏不報希望的,可是當她看到葉那麼費盡心思的要恢複她的容貌進,她心也開始隱隱期待,如今公良欽的話就猶如一盆冷水般,把她的僥幸完全澆滅了。
“公良欽,你把話說清楚一點,什麼叫做不可能恢複。”玉臨風沉聲說道,仿佛還帶著些午威協的意味,他放在桌子上的不禁慢慢的收攏到了手心握成了一個拳。
冷秋葉的手輕輕的撫在桌上的茶杯上,沒有說話,也沒有表情,她在等,等下麵的話。
“流雲的家師曾與欽公子的父親是好友,從家師口中聽聞,公子的家族裏有一門換顏的密術。”宗政流雲眼神直視公良欽,他覺得可能公良欽不願意使用秘術,畢竟是這是家族密術,如今要拿出來,自是有點強人所難。
“公良家確實有換顏的秘術,但是這秘術隻能換顏,卻無法恢複人本來的麵貌。”
“欽公子的意思是,如果要去掉臉上的這傷疤,就必須換張臉是嗎?”冷秋葉抬頭看著公良欽。
“可以這麼說。”公良欽雙目注視著冷秋葉的絕世的容顏,心裏微微的有些疼痛,因為冷秋葉隻有在有事的時候才會抬頭看他,一般的時候她眼晴裏總是一片空白,把所有的一切排除在外。
“葉,我不要,我寧願頂著現在這張臉,也不要換別人的臉,那樣對那個與我換臉的人來說太殘忍,而且我也不喜歡用別人的臉”
安雅魚一想到每天要頂著一張別人的臉就覺得混身上下都不舒服,每天鏡子看到的是一張陌生的臉,那該有多麼的別扭啊!
“欽公子說的換顏,難是用其他人的臉換到安姑娘臉上嗎?”如果真是這樣宗政流雲也不忍這麼做。
“非也,欽說的換顏並不是換別人的臉,而是用密術把安姑娘的臉刻畫成別外一張完美的臉。”公良欽解釋道。
“你早說不就完了嗎?”玉臨風鬆了一口氣,放開了緊握的拳頭。
“不過……”公良欽的眼神遲疑了一下,好像是在猶豫什麼。
“我說欽公子啊,話可以一次性說完嗎?不過什麼啊!”玉臨風剛鬆了一口氣,心又緊緊的糾了起來,他真的弄不懂,明明說的是那條魚的事,為什麼他的心情會隨著公良欽的話而起浮不定呢!
“這個過程是非常的痛苦,因為欽要用尖刀在安姑娘臉上刻畫,欽在刻畫的過程中安姑娘是不會感到的痛的,欽家族裏有專門針對這一秘術的秘藥,但是等藥效一過,安姑娘便會感覺到千刀劃臉的痛苦。”
公良欽的家族裏從未有人使用過此秘術,原因就是因為被施秘術的人會遭受到非人般的痛苦,雖然這項秘術也一直被家族禁用,但是每代嫡傳子孫都要學習這秘術,因為這是一種家族的傳承。
“欽公子,難道不能一直用秘藥幫安姑娘緩解痛苦嗎?”宗政流雲實在不忍安雅魚要承受這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