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出去了,你好好的待在院子裏,不要到處亂跑知道嗎?特別不是去惹安,你是知道後果的。”冷秋葉向百裏然交待了一句便與司城流鏡出了門。
百裏然默默的注視著兩人的背影,眼底突然多出了一些化不開的痛,瞬間又變成了濃烈的恨,愛與恨深深交織著在他的心底。
傾雪樓的門外,冷秋葉抬頭看著眼前這座三層高的樓閣,那屋頂上堆著積雪,屋簷上掛著冰條,那些冰條長年不化,就像一種獨一無二的裝飾品,大門口輔著地毯,雖然來往的人很多,可是地毯依舊很幹淨,可見一定是經常換洗的。
走到樓裏麵,雖然是樓下是大廳,可是每個桌子都用屏風隔開了一小空間,讓前來用膳食的人可是互不幹擾,所以傾雪樓一般坐樓上包間的人很少,大部分的人都願意在樓下的大廳用膳。
大廳的四周擺放著一些開得正盛的君子蘭,因為蘭花擺得太多,所以空氣裏迷散著一種清雅悠淡的花香,雖然擺得很多,但一點也不顯得礙眼,反而讓人感覺非常的雅致舒服。
看著這樣的傾雪樓,冷秋葉覺得自己的計劃要落空了,每個桌都隔開了,根本不可能注意到大廳裏的人進出,就算有人看到她進來再看到恒王進來,而這一兩個人看到根本就沒用,達不到她要的效果。
“葉兒,這地方,你似乎選錯了。”司城流鏡看著周圍的環境,沒有想到葉兒這一次又失算了,其實這也在於他們剛到雪國,也沒有派人好好調查雪國,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主要是帶著百裏然和安雅魚這兩個人,葉兒根本就無瑕去顧及這個,而他看著葉兒勞累,也加沒有心情去讓人調查,以後還是好好控製,不要被感覺破壞了一切本應正常的事。
“沒關係,等下吃完了,一起出來逛大街,正好我也一直沒有好好逛過,如今有了機會自然是要好好的逛一逛。”冷秋葉故意把後麵那個字的語氣加重了,今天她不怕招搖,就怕不夠招搖。
冷秋葉她要所有人的眼晴都盯在她身上,現在要低調那是不可能了,所索就高調過個夠,以她現在的身份是有足夠資格高調的,以前她不與人計較,現在人家故意要針對她。
冷秋葉到是要看看這個碧落到底有什麼本事,坐在太後位置上不容易,可是要下去卻也不難,如果是以前她本不會計較,而現她身份的擺在了前麵,所以一言一行都代表著一個國家,這讓她不得不去計較。
走上這條路,就再沒有回頭的理由,再這麼艱辛都自己選擇的,等這百裏然解完毒了,她了應該與安去百裏國報仇了,等報了仇安可以幸福的和風哥哥在一起,而她也會擔上自己的責任。
冷秋葉看著站在身旁的司城流鏡,她相信不管她走到那一步,身旁的人也一定會陪她走下去,這樣就足夠了。
“葉兒,你這個樣子會讓我很不高興的,你應該明白,這會讓雪國百姓誤會你和恒王的關係,到時候會有很多的流言蜚語。”司城流鏡麵色有些不快,他始終不太願意冷秋葉與別的男子見麵。
“流鏡,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放心嗎?你所說的流言蜚語是不會有的,而我要的流言蜚語是一定要有的。”冷秋葉一字一句的說道,這樣做不僅僅是警告了碧落, 更是讓雪國的百姓知道玉國的尊嚴永遠都要擺在第一的位置。
“葉兒,為何說得如此肯定。”司城流鏡不解的問道,他是一個男人,自然不希望自己所愛的女人與別的男人傳出什麼是非。
“流鏡,我看你真應該派我好好查查我和恒王,隨便把我們身邊的人也查一查,你自然就會明白了。”冷秋葉看著司城流鏡笑了下,然後徑直走上了樓,留下還在原地呆著的司城流鏡。
司城流鏡有些想不明白冷秋葉這話的意思,難道他真的忽略了一些什麼事嗎?剛才葉兒說得那麼肯定,這其中肯定有玄機,那到底是什麼樣的玄機,他一定好好查一查。
當司城流鏡終於想明白自己要幹些什麼事,走到包間的時候,便看到相談甚歡的兩人,那個恒王的容貌也算上等,但比起他和玉臨風的還是遜了一點,不過恒王身上實有一種獨特的成熟氣質,這種氣質一般的女人是很難抗拒的,也難怪葉兒與他的關係會不一般。
司城流鏡覺得雖然恒王這個人看上去是陰沉了一些,但他卻不會令人非常討厭,隻有些不太近人情,他理解這種人的,就像一葉兒一樣所有的事都藏在心裏,在心門外關上了一張門,這樣的兩個能有這樣的關係已是非常難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