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別墅後,莫扉心裏對鍾峻在鍾家的行為感動不已,剛想要道謝的時候,一個耳光用力地扇了過來。
她那才溫熱的心一瞬間跌落穀底,臉頰火辣辣地燒著,就像是被人掀開了皮肉一樣。望著鍾峻的眸子,頓時水霧繚繞。
“鍾峻,我……”
鍾峻滿麵不耐煩的樣子,看著莫扉,聲音冷淡無比,“你在鍾家給我丟了多少的臉,難道都不覺得丟臉嗎?”
丟臉二字深深刺痛了莫扉的心,她一雙眼睛不解地看著鍾峻,剛剛在鍾家的時候還對自己表現得關懷備至,一回到家裏就開始翻臉。
她哪裏得罪了他?
看著莫扉快要哭了的樣子,他也隻是皺了皺眉,隨即鬆開了自己的領帶,然後一把把莫扉推倒在大床之上,欺身而上。
“你要做什麼?”莫扉的聲音在顫抖。
“這是今天的補償,夫妻義務。”鍾峻眸光清冷,讓莫扉感到心寒,她剛想要拒絕的時候,鍾峻已經按住她的肩,堵住了她的唇。
她和鍾峻結婚究竟是為了什麼,當初對他愛意滿滿,所以在聽說自己要嫁的對象是鍾峻,她高興得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然而,她感覺得到,鍾峻並不愛她啊!
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她望著不停運作著的鍾峻,心裏一絲絲地涼了起來,是把她當成江思雪了麼?
那種一次次衝入身體深處的痛覺,慢慢轉化成歡快,讓她不自覺渾身顫抖。她唯獨抗拒不了的,是他啊!
情不自禁地開始配合著,鍾峻嘴角微揚,卻是夾雜著諷刺,“當初你就是以身體讓我娶你,莫扉,我這樣,你很高興嗎?”
莫扉明明心裏很難受,可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嗓子去發出令人羞恥的聲音,房內嬌喘連連,一陣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來。
電話鈴聲的尖銳聲,令得男人眉頭緊蹙,很快就從莫扉身上下來。
“鍾峻……我會不會死……醫生說我心髒病又複發了。”電話那頭的江思雪帶著哭腔,聲音充滿了恐懼,這是她慣用的伎倆。
果不其然,鍾峻的神情很快嚴肅了起來,焦灼的神色盡顯眼前,這樣的鍾峻深深刺痛了莫扉的眼。如果他也能這麼擔憂自己,該有多好。
望著鍾峻,莫扉明知故問,“你去哪兒。”
鍾峻以很快的速度把衣服褲子穿好,隨即麵向莫扉,“你在這裏待著,思雪那兒心髒病複發,我得趕去市中心醫院一趟。”
莫扉張了張嘴,房門被重重關上的聲響,生生讓她把“能不能不要去”這麼一句話,憋了回去。
真是可笑,她還在奢望什麼?
莫扉低下頭看著身上種下的點點紅印,似乎是發瘋了笑了笑,她為什麼要聽他的話待在房裏,這種時候,應該去捉奸才是吧?
趕忙穿好自己的衣服,隨即畫上一個淡雅清麗的妝容,她打了一輛車,也趕至了醫院。醫院裏刺鼻的消毒水味讓莫扉皺了皺眉,來來往往穿著白大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