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峻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兩日後了,那時候的莫扉已經稍微好轉,加上醫生的悉心照顧,麵色紅潤了不少。
然而鍾峻剛進門就得知莫扉兩天前又毒發後,馬不停蹄開著車從外麵回來,他一心都在莫扉的身上,所以路上還差點撞了人。
冷波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笑他,“鍾先生,去投胎的都沒有你這麼趕吧?”
鍾峻沒有說話,不出半個小時回到了學者的別墅,匆匆忙忙地跑到了莫扉的房間,當時的莫扉還在看雜誌,就聽到門哐當一聲被人給踢開,映入眼簾的是鍾峻火急火燎的麵孔。
在鍾峻還在路上的時候就有人告訴她這個消息了,所以莫扉並沒有太驚訝,而是溫柔地笑著,“你回來了?”
鍾峻上前拉起莫扉的手,左看右看,隨即又關懷問道:“哪裏不舒服沒?你怎麼好端端的又毒發了?”
莫扉聳聳肩,“我現在不好好地嘛,沒事,就是可能身體虛了一點,學者已經給我配了點壓製毒性的藥了。”
鍾峻皺了皺眉,“你沒事就好。”
被鍾峻這麼關懷著,莫扉感覺自己很幸運,又看了看窗外,既然鍾峻回來了,想必冷波也在,所有人聚在一起的時間也不多,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好好談談心。
她抬起亮晶晶的眼睛,“鍾峻,今天晚上我們再院子裏燒烤怎麼樣?自助烤肉,想想都好。”
這丫頭唱的哪一出啊?不知道自己現在心有餘悸地擔心著她呢麼?他沒好氣地瞅了莫扉一眼,但看她興趣濃濃地樣子,也沒有拒絕。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於是一幹人等就地擺起了燒烤架,露天圍在一起,旁邊是兩廂濃度不大的啤酒。月色很美,五個人一人一口地幹著酒,莫扉因為身體的緣故不能喝太多,最後幹脆就不喝了,幫大家烤肉。
紅色的火焰把莫扉的臉照耀得格外動人,除卻有著莫扉未婚夫身份的鍾峻以外,還有一雙黑黝黝的眼睛從未從莫扉的身上離去。
很快的,鍾峻好像察覺到什麼,眼神一轉看向了醫生,醫生心中一虛,連忙抽回了自己的目光,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給鍾峻敬酒。
鍾峻接下酒杯,見醫生神情自然,還以為是自己多想了。
“這日子這麼好,來,鍾先生,作為我的雇主,我給你敬一杯!”冷波本就性子不冷,喝了點酒之後就更加大膽,拿起一瓶直接仰麵飲下。
鍾峻不能拒絕,也隻能夠跟著喝,酒過三巡,鍾峻晃了晃腦袋,然後半個身子都癱在了莫扉的身上,“菲兒,我喝醉了頭疼,你送我回去,我先睡一覺。”
冷波意猶未盡,“別啊鍾先生,你這可不厚道,我一個女孩子還沒醉呢,你怎麼能醉,來來來,繼續,咱們繼續幹。”
男人滿身的酒味兒,莫扉對冷波的行為打心裏覺得喜歡不起來,也就變了臉色,“冷小姐,鍾峻他真的不能喝了,你不是還有學者他們呢,你們三個盡興吧,我得送鍾峻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