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赫連萌忽停下,毫無預料的逼近武麗平“潘先生是誰?”
“我不知道,我剛才什麼也沒說,我什麼也不知道,你不要過來!”此時的武麗平神色驚懼,身體想要後退,可他不管如何努力也沒有辦法成功,腳踝處傳來的痛楚讓他再次清醒。
“真的不說?”
武麗平繼續搖頭,他不是不說,隻是不知道而已。
赫連萌見狀微微點頭,嘴角忽然揚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笑意不達眼底“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再見!”話音剛落,左司當即踹了腳武麗平,他這一腳用了全力,武麗平直接被踹到牆角不說,口中還噴出一口鮮血,痛苦呻吟著。
“那幅畫就是你的下場”赫連萌指了指武麗平上方的那幅畫,毫無留戀的轉身離開,跟她走出這處房間的還有墨煜然和佑雋。
武麗平沒有想到這個姑娘說走就走,神色慌張的他想要開口求救,卻發現自己的嘴巴被封上膠帶,驚慌失措的看著眼前的人,露出祈求的眼神。
“我會讓你變得會更完美”
左司用一根木頭輕佻起眼前人的下顎,眼底殘忍一笑“知道那幅畫的典故嗎?”他眼看武麗平已經被嚇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就笑的更加燦爛。
“這幅畫的作者是我,畫中受刑罰的人是背叛我的手下,你一會兒就會變成畫上的樣子”
武麗平聽到後劇烈搖,他不要變成畫上的樣子,也不要去死,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沒有環遊世界,沒有得到巨大的財富。
“讓我想想是先打斷你的左手,還是敲斷你的左腿,還是先將你嘴巴縫住。”
左司左右為難,一手摩挲著下顎,一手拿著木棍打量他身後的那幅畫,沒過多久,他就開始詢問武麗平“你告訴我讓我從哪裏動手可好?”
“嗚嗚!”
武麗平艱難的擺動腦袋,頭皮上傳來劇痛,左司大掌拉扯著他的短發,眼底閃過嗜血的暗芒“你親眼看看這幅畫,看看我的傑作多麼完美”
一字一句,透著陰冷氣息的話語就這樣傳進武麗平的耳朵,讓他感到心神驚懼,口中嗚嗚個不停。
“這幅畫的主人公就是你”
武麗平心底拒絕著,這不是他。
“馬上就是了”
左司話音剛落就果斷下手,手起刀落直接挑起左腿大動脈,下一瞬間鮮血噴薄而出,武麗平努力瞪大雙眼,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很過癮吧,我們還可以更加刺激點”左司欣賞的看了眼手中的匕首,再次瞄準武麗平右手手腕的位置,緊接著,鮮血再次噴薄而出。
“技術沒有落後啊”他一開始以為自己會瞄不準位置,但他在看到武麗平的右手的鮮血像小溪不停的噴出時,內心稍安。
武麗平現在想說話了,他什麼也想起來了,他知道姐姐是誰,也知道潘先生和老板,他要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說出來,隻要眼前的男人放過他。可他現在麵對的是左司,京州最殘忍,最無情的左司“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裏嗎?”
武麗平搖晃著腦袋,他現在隻想從這間房子出去,隻要讓他出去,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左司的笑意越發明顯“因為你是棄子”
被痛苦折磨的武麗平不相信左司的話,他是棄子,是誰拋棄了他?
“這個問題你隻有去問閻王,他老人家一定會好心的告訴你”
武麗平還沒反應過來,隻感到心口處傳來刺痛,緊接著眼前眼前一黑,便失去知覺。
“嘖嘖,真是無趣,我還沒有扯出你的心髒呢”看著昏迷過去的武麗平,左司百無聊賴,原本是一場刺激的操作,可到現在就隻剩下他一人。
“真是苦命的人,沒有咖啡,沒有雪茄,隻有五髒六腑陪著我”左司邊說話邊戴上一副醫用手套,眼底滿是嫌棄的操作著眼前半死不活的武麗平。
“這場子雖然硬化了,但是可以做成心···這肺可以剁吧剁吧沏成房子···喉管可以做成煙筒···這腎嘛,就讓我設計一下改成女孩兒好了”左司的嘴巴一直在說話,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他一邊捯飭手中的器官,一邊比劃著怎樣才能毫無瑕疵。
一個小時後,左司站起身,將他腳下的標本放置在一旁,眼底露出欣賞,這是他的傑作,真完美,下一秒眼底快速掠過陰鷙。
眼前的這幅標本已然看不出武麗平原來的樣子,身體各個器官都被挪動位置,軀體主幹不知被左司丟棄到哪裏,擺放在左司麵前隻是器官的完美組合。
“赫雲,你現在過來一趟佑雋的四合院,我剛剛製作出一副完美的器官繪畫”
“拍賣,還是收藏?”
“還是你了解我,這幅畫是要拍賣的,裱好框就去參加拍賣會”
“好”赫雲一直就守候在四合院門口,聽到左司的電話後這才敢進入宅子,他有聯想過任何畫麵,本以為自家少爺又開始展現他獨特的抽象風格,卻沒有想到幹他這次會使用真的人體器官。
“少爺,這幅畫若是被有心之人看到,會被議論的”
“怕什麼?”
他能不怕嗎,這幅畫哪裏是繪畫標本,這根本就是人體器官標本,這種東西若是出現在醫院或者醫學院都可以,若是出現在拍賣會上,少不得被人利用話題。
“這是藝術,藝術懂不懂?”
赫雲聞言嘴角猛然抽動,藝術是什麼他知道,可是他不知道還有人喜歡血腥的藝術。
“你說我改行不玩情報,玩藝術怎麼樣?”赫雲聽到後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少爺,到時候我肯定會瘦十斤”
“為什麼?”
“吐的”
······
左司聞言滿腦袋都是黑線,狠狠的剮了眼赫雲,毫無預兆的轉身離去“你最好拍一張照片保存到你手機裏,下次再出現這種情況你要自己動手”
赫雲聽到後,看了眼地上的標本,再看了眼自己的雙手,內心差點崩潰,這種事情他不要做。
左司走出四合院,原以為就會剩他自己,他沒有想到佑雋還站在外麵,低頭在想事情。
“你這司機怎麼沒和他們一起走?”狹長的雙眼隻剩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