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萌沒有說這句話時,帶上所有的學生都認為一號畫者的作品很溫馨。畫中的一男子,一小孩兒,再加上中間的那條寵物犬,給人的第一視覺感是嬉戲。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話?我畫這幅畫,有問題嗎”一號患者是一位女性,膚質較黃,個子不高。
“當然!”赫連萌不假思索的說“你的家庭有著很深的重男輕女的觀念,你是姐姐,你還有一個弟弟,弟弟的出現奪走了你所有的關愛,所以畫出這樣的作品,表麵上這幅畫讓人感覺到很溫馨,實際上卻把你內心身處最想要表達的思想,表達出來,”
於洪聞言,好看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過,赫連萌的這番見解讓他對於一號畫者說,畫出的作品好運也感到內容很奇怪。
“你讓弟弟跑在最後麵,中間夾著一隻藏獒,跑在最前麵的是你的父親吧,你又希望那隻藏獒咬到你的父親,但你又希望你的弟弟,被那隻藏獒所撲倒,那隻藏獒離你弟弟稍微近一些”
……
“你胡說,我畫這幅畫,隻是想表達我們家的團結,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一號畫者強作鎮定的對赫連萌辯解。
“是不是你心裏最清楚!”口中發出一聲冷笑!赫連萌手中舉著話筒直接看向2號畫者。
“你作品的名字叫做《樹葉》,可你的作品上沒有一片樹葉,除了一朵妖豔至極的四葉草之外,再無其他,那你為什麼不直接取名叫做草…”
“四葉草,它也是一片樹葉”
“你有輕度抑鬱症,還有選擇恐懼症,你的作品右下角署名時,肯定為了色彩而糾結過很久,”赫連萌發現這一點是因為署名的位置,紙頁表麵不光滑,磨皮很嚴重,這會讓人聯想到他當時寫名字是因為顏色而糾結,總是擦擦寫寫。
“你竟然詛咒我有病!”2號畫者是一名男性,身材不高,臉色透著不正常的蒼白,那雙眼睛從進到這裏後就沒有笑過。
“我說的是實話,你原本很討厭紫色,但為了能參加這場比賽的決賽,你在挑戰自己,但是你又有嚴重的選擇恐懼症,所以才會在署名的時候糾結於到底有哪種顏色來寫你的名字…”
赫連萌說完這句話後,2號畫者神情落寞,原本他就不看好自己的這幅作品,但是他沒有想到憑著自己的一個四葉草能晉級決賽,好不容易內心升起了一點信心,卻又被眼前的這個女孩,打擊到萬丈深淵。
“你能晉級決賽,說明你這幅畫還是有它的特點,四葉草是祝福的意思,那麼在你的心底肯定是希望這一片四葉草祝福你自己能擺脫內心的魔障,可是你選錯了色調,如果是我,我寧可用黑色來畫四葉草也不會選擇用紫色”紫色讓人憂鬱,他本身就患有憂鬱症,在整個創作之初到結束,他的雙眼始終都不離開紫色,這會讓他的心理產生很大的壓力。
第三號畫者已經害怕被赫連萌點名,他左看右看,最後仔細肯定自己的作品沒有任何問題後,才神色鎮定的坐在那裏。
赫連萌本打算點評三號畫者的作品,但是在看到對方小心翼翼站起來仔細打量了一番他你的作品後,直接掠過3號畫者,開始點評4號畫者的作品。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拿這樣的作品來晉級決賽,於洪先生每一年所舉行的繪畫大賽在藝術屆都是一件盛事,那麼,請您告訴我,您畫的是什麼?”
……
赫連萌這句話沒說完,大禮堂內忽然哄笑成一片,那些大學生們笑的原因,是因為聽到了那句話的是什麼?那幅畫是一副國畫,署名為山清水秀,這個口出狂言的女孩子竟然不知道那幅畫,畫的是什麼?
“笑夠了嗎?如果沒有效果,我再給在場所有的學弟學妹們,三分鍾的時間,三分鍾時間過後,請你們來告訴我,那個女孩子畫的是什麼!”
……
這話過後,笑聲越來越小,與赫連萌所說的三分鍾時間還不到一半時,全場全部安靜下來。
“那麼,請在場的學弟學妹們誰知道那幅畫虎想要表達的意思到底是什麼?可以告訴我”赫連萌手中舉著話筒,左右張望著大禮堂內能看清那幅山水畫的學生們,她真的很想知道那些學生如果能看出這幅畫畫的是什麼的話,她甘拜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