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
“有病的人是你,黃律師,不要做無所謂的掙紮,你是跑不出去的,我在這裏等你很久了”
等很久?
難道說衛輝早就知道她會來這裏爬山…
“你猜的不錯,你們來這裏爬山是我計劃好的”
黃珊被眼前男人的結論驚的說不出話來,這怎麼可能呢,這爬山的主意又不是她出的。
……
躺在地上裝昏迷的赫連萌對衛輝所說的話也感到詫異,因為她來這裏玩隻是一時興起,這個陌生人說等了很久,這絕不可能!
“黃律師…”
黃珊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神情來看待眼前的這個男人,五年前因為她個人的失誤讓原本開朗的男孩兒變成一個隻剩痛楚的男子。
“你放心,我的動作一定會很小心,很溫柔”衛輝說這句話時,腳步已經走到赫連萌身旁,嘴角揚起危險的笑容。
“你要幹什麼,有本事衝著我來,衛輝,你住手!”黃珊那張小臉頓時嚇得蒼白,這絕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結局。
“衛輝,你住手,你不準動她!”
“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她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有那時間你還是多管管你自己吧”暗啞陰森的語調,徹響在這陰暗看不見光亮的山洞裏。
“你是個窩囊廢,竟然對著一個女人下手,怪不得你會變成現在的樣子,那是你咎由自取”
衛輝聞言猛然回頭,原本就布滿瘢痕的五官此時陰鷙無比“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我說你現在的樣子,咎由自取,是你鑽牛角尖,看不清當時的處境,自私自利,不為別人著想,不管你的父母,懦弱的膽小鬼!”
“你胡說,我不是那種人!”
“你到現在都不敢承認,你有沒有想過你當年勇敢自私的一跳,讓你年邁的父母後的反應,他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成人,到最後竟激不起挫折,跳樓自殺!”
黃珊說完這話微微喘氣,一雙眼睛不曾眨動,心裏想著衛輝一定要跟著他的思緒走,心裏也在埋怨山頂上的幾個大男人過這麼長時間還沒有找到她們,真是一群豬!
“你在拖延時間…”衛輝那雙迷茫的雙眼瞬間變得清澈,眼底隻剩下陰狠。
“你腦子漿糊了吧,我說的明明就是你!”
黃珊努力動動自己的身子“你還不相信我說的,那你去問問你父母,問問他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他們不知道我還活著”
“嗬嗬,膽小如鼠,自己都這樣子了,還怕你父母知道你的現狀”
黃珊在混淆衛輝的思想,她也知道隻有這個樣子才會讓對方陷入混亂的思維。
五年前她接手這個案子時,對性格內向的衛輝有些了解,那樣靦腆,她一逗對方就會羞澀而笑,試問這樣的鄰居男孩兒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模樣。
赫連萌聽了黃珊的話後,內心舒了一口氣,她剛才真的以為那個叫衛輝的家夥會對她動手,但是在關鍵時刻,珊珊剛才說的沒錯很不錯,眼前的男人自私又懦弱,不顧別人的想法一意孤行。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是一個山洞,能見度較低,如果她們不自己想辦法出去,靠別人來搭救有些不靠譜。
這個地方一定很隱秘。隻是不知道入口在哪裏,赫連萌想到這裏,腦海裏忽然閃過一道靈光,這個山洞很安靜,空氣中透著淡淡的黴味兒,也就是說它附近肯定有水源,空氣中間接性的會傳過一絲涼意,這種感覺不會錯,一定是的,這個山洞附近一定有水源。
水源靠近哪裏?
到底在哪裏?
她記得上山前貌似看到過一條溪水,陸遠當時還說這裏的泉水一定很甜,這處溪水到底在哪裏,她怎麼一點頭緒也沒有。
……
緣峰半山腰。
墨煜然一動未動的站在原地,一直等到風隨溪出現在他麵前,原本英俊邪魅的麵容此時變得落寞。
“怎麼回事?”
風隨溪一路走來也感到了這裏的不尋常,但這座山上除了他們幾人走過,他待在山腳下並沒有發現任何活的生物從他麵前出現。
左司氣走了黃珊,萌萌不放心去找,兩個人一同不見了”
“不見了?你當時在做什麼?”
風隨溪看似平淡,可說出的話句句讓墨煜然感到一絲涼意。
“墨煜然,這是第幾次了啊。萌萌在你手底下丟了幾次了”
墨煜然原本想反駁,但是他在風隨溪麵前卻說不出那樣的話。
“你有沒有什麼發現”當務之急是要找到萌萌和黃珊,他怕晚一分鍾就會發生讓他悲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