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萌被墨煜然從山洞裏麵抱出來後,一路未停的向外走,這期間赫連萌的眼睛一直看向抱她的男人。
“然哥哥,我們要去哪裏?”
“先處理你的傷口”
“我沒有受傷”
赫連萌覺得男人大驚小怪,她在裏麵什麼事都沒發生,為什麼要去醫院?
“那是你自己的想法”
墨煜然眼角餘光輕瞥了眼赫連萌,黑瞳微閃。
“衛輝呢?”
“你現在還有心情關心別人”
“不是,他是一個關鍵的證人”
“他隻是一個可憐蟲”
想起這個男人,墨煜然心裏劉氣的牙癢癢,這個衛輝不是去外地看病了,怎麼會忽然跑到這裏來。
“那也是我們害的”赫連萌想起對方那張布滿瘢痕的五官內心深處充滿了愧疚感。
“個人有命”
赫連萌原本想反駁,眼角餘光在看到衛輝跟著他們,就將要說話放在心裏。
“你們要去哪裏?”衛輝見墨煜然腳下的步伐飛快“有右邊會近點”
“那條路蟲子太多”
赫連萌眼露不解,難道她已經不在剛才的山上了“我們不去找左司他們嗎?”
“不用,他們在另外一個地方”墨煜然想到這裏,低頭溫柔凝視了眼懷中的赫連萌“累的話後先睡一覺,到地方我再叫你”
“我沒事”她現在最關心的是她為什麼對衛輝的案子沒有印象。
赫連萌心裏想什麼,墨煜然清楚的很,可有些事需要慢慢的捋清楚才才能和她講。
“黃珊呢?她怎麼沒有和我們一起出來”
“她在等左司”
“他們不是鬧別扭了嗎”還信誓旦旦的要說分手,這才過了多長時間,兩人和好了。
赫連萌這樣想著,眼底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狡黠一笑,輕嗅著男人運動衫上淡雅的竹葉凝露,輕輕閉上了眼睛。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躺在臥室裏,那雙清純無辜的黑眸滿是疑惑“我…怎麼在家”
她不是去爬山了嗎,怎麼爬到臥室裏,好奇怪,掀起薄毯下床後,緩步走到門邊,小心翼翼的兩耳朵貼在門板處“外麵沒有人”
赫連萌這般小心翼翼的神情讓不知情的人看到,會把她誤認為是小偷。
“沒人?”悄悄打開房門,赫連萌露出烏黑的腦袋,左右張望後悄悄向樓下走去,恰在這時她聽到書房裏傳來些斷斷續續的聲音。
“你們……來……這件事……關係”
這是然哥哥的聲音,他在和誰說話?
赫連萌神色疑惑,躡手躡腳的走到書房門前,將耳朵緊緊的貼在,房門上,豎起耳朵,聽著裏麵的對話,此時的她有一種當賊的感覺。
“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在山洞裏,你不是已經看得很清楚…”衛輝神色間帶著淡淡的不耐。
“看來,你把當年的事情也忘記了”
“那份恩情,沒齒難忘”
墨煜然聞言,許久發出一聲嗤笑“沒齒難忘,你就是這樣提醒我的”說話的語氣不寒而栗。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想到會綁到她”
“我看你就是那個意思,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你忘記你親口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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