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等著,我遲早帶你回家。”吃痛,莫小汐捂著頭,哀怨的小眼神往傅雲行那邊飄忽。
明明是極小聲嘀咕,卻一字不差地被傅雲行捕捉到了,神情嚴肅,正經道:“你這腦袋能不能想一些有用的事情?”
在他看來,莫小汐就是光長年齡不長腦子,讀書的時候不認真讀書,成天憋著小心思要怎麼拿下他,還不敢直接說。現在天天宣之於口他就是她的,長進,也就這樣了。
“這話我就不同意了,你難道不是正事嗎?”莫小汐說這話的時候,相當嚴謹認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爭論什麼公司大事。
饒是傅雲行麵部神經不太活躍,也被她逗笑了,名為歡喜的因子,一點一點充斥著他的心房,卻還得板著一張臉:“少貧嘴。”
明明看到了那僵硬的線條有了裂縫,莫小汐有那麼一瞬間,錯覺看到了傅雲行在笑,瞪大了美眸尋找卻什麼都沒有,賭氣道:“誰跟你貧嘴,我這是跟你打賭好嗎?”
“賭博?你不行。”傅雲行疑惑地問,說完轉瞬別過臉去,而後收回了所有的表情,十分篤定丟下一句斷言。
隻要是預言性,帶著幾分運氣的東西,莫小汐從來就沒有成功過。
還賭博,怕不是要輸到哭鼻子喲。
年輕人大多帶著三分火氣,並且是不能被刺激,莫小汐一拍大腿站起來,正對著,直指傅雲行的鼻子,頗有一點意氣風發地說:“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啊,我就跟你打賭,賭我能不能鬥贏劉慧心。”
話音未落,手腕傳來極大的拉扯力量,莫小汐整個人都被這股力量牽引,歪歪斜斜倒在沙發上,緊接著是傅雲行震怒的聲音:“鬥什麼鬥?你給我再說一遍。”
他可從來沒想過要讓莫小汐做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平安喜樂,即可。
即便一清二楚她在背地裏做什麼事情,更沒有她這麼直接大聲喊出來,來得令他震怒。
他所用的力道恰到好處,身後亦是沙發,並不會疼,攏腿坐直了,莫小汐微微低著頭,半邊臉掩在發絲陰影裏,依稀可見緊咬著下唇,“不用你管。記得我們的賭約就行,贏了,你就是我的。”
對於這種謬論,傅雲行氣得完全沉下了臉,第一次這麼大聲跟她說話:“那是你能鬥得過的嗎?不用我管?很好,你是翅膀硬了想飛了吧?”
“怎麼就鬥不過了?”倔強抬起頭來,眼底極快地閃過戾氣,莫小汐十分不滿又是這種當她是小孩子的言論,極力為自己正名:“我不是花瓶也不是小孩子,你不要那麼小看我。”
年齡差距不是最大的問題,莫小汐在乎的是自己永遠被他當做小孩子來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