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簡潔明了兩個字,江遇白的唇角始終掛著幾分笑意,卻分不出來,究竟是苦笑還是開心的笑。
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了自己很有可能說錯了話,莫小汐懊惱地閉上眼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問道:“易婻姐……你有她的消息嗎?”
人家都說,一生之中,至少會遇到兩朵玫瑰花,一朵紅玫瑰,一朵白玫瑰,隨著滄海桑田,星辰變換,在愛而得之隻能是唯一的信仰裏,‘床前明月光’或是心頭一顆朱砂痣的遺憾,必然要存在其一。
薛易婻,無疑就是江遇白人生之中,最是璀璨的一朵紅玫瑰花了。
可以稱為是前女友的存在,曾經是唯一一個江遇白身邊的人,還得到了莫小汐這個發小的認同,跟她打成一片。
家境貧寒,卻不因此而自卑,性格超級nice,學習也很好。
隻是江遇白對她始終不是特別上心的樣子,再後來莫小汐出國了,就不那麼清楚了。
此番回來,卻不見薛易婻的身影,無意中聽人家說,才知道他們兩個早就分手了,而薛易婻不知道去了哪裏。
江遇白沉吟著不說話,這樣意味不明的態度,不由得讓莫小汐猜測著,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既然他不想說,那麼,不問了就是了,莫小汐正專心看著歌劇,舞台上的演員身段優美,歌喉亢麗高昂,突然後麵一片嘲雜。
“什麼破歌劇,死洋鬼子,請我來我還不來呢,憑什麼不讓老子進去?”前來鬧事的人,口吻態度可以說是非常糟糕了,罵罵咧咧不止。
旁邊應該是工作人員在勸阻他,生澀的中文溝通:“這位先生,您沒有門票就不能進去,請按我們的規定來,不要鬧事,謝謝。”
極其尖利做作的女人高笑聲音甚至蓋過了舞台上的音樂,肆意嘲笑:“親愛的你快看,這個金發碧眼的洋鬼子會說中文誒,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放你媽的屁,什麼規定,沒聽到老子說話嗎,我要進去,快點麻溜地滾到一邊去。”男人用鼻子冷哼著,用這聲音,旁人就可以腦補他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德行了。
不悅地蹙起柳眉,莫小汐最是討厭看歌劇的時候被打擾了。
這裏是在A市最大的伊麗莎白大劇院,中外多少優秀團體,都曾經在這裏演出,一般會來看這種的不是有涵養的上層社會人士。
保安也就隻有一個人,他肯定攔不住,否則怎麼會有歌劇院的出麵交涉。
其他觀眾紛紛驚惑不已,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出現?
舞台上的演員還在敬業地繼續演出,完全不受外麵的感染,突然一聲強大的撞擊力,聽得人心驚肉跳,然後整個會場的燈光,啪的一聲就沒了。
好多驚叫聲音,慌亂跑動的腳步聲,以及其他觀眾不悅的說話聲音,亂成了一團。
舞台上的演員,再怎麼無視,也沒辦法在一片黑暗之中繼續唱獨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