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玉雖然心不甘,情不願,可那又能怎樣。
陸家是什麼人?
就怕是連封塵逸都不敢得罪吧。
她哭著瞪著自己的父親,甩門而去,躲在房間裏,躺在床上蒙進被子裏痛哭。
為什麼,封塵逸,為什麼我那麼愛你,你卻從來都不把我放在心上。
愛你,我真的錯了嗎?
何文玉想不明白,在痛苦中睡了過去。
第二天,何父帶著何文玉匆匆去封家道別,就便帶著她離開了東城。
坐上飛機的時候,何文玉還是有點不甘心,:“爸。真的要這樣一走了之嗎?”她從來沒有這麼受氣過,感覺到這般委屈。她想甩開何父的手,卻被何父抓的死死的,:“文玉,你不想走也得走。你留在東城,遲早有一天會出事的。我已經得到最新消息,喬菀已經得到了紅人館陸老的掌門人信物,按照遺言,很快她就會和封塵逸完婚。”
何文玉聞言,不再說話,兩行清淚又是不自覺的流下。
她比誰都清楚,這一次離開就真的再也回不來了。
***
晨曦暖暖的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喬菀睜開眼睛,封塵逸已經不在了,她起床梳洗了一番,出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山本已經在門口等候她多時了。
喬菀鬱悶的抬眸看了一眼山本,:“山本?你在等我?”
山本神情很是焦灼,又似乎在猶豫,:“小姐。封總被鷹爺請走了。”
喬菀心下不爽,怎麼又是這個女人。“她看上封總了?”
山本尷尬的笑笑,:“小姐。鷹爺的心思從來都沒有人能猜透。我也不好說。隻是封總說等你醒了就去找他。”
喬菀頷首,:“他們在哪?”
“茶樓喝茶呢。”
喬菀帶著一股醋意上了茶樓,便看見封塵逸和所謂的鷹爺兩人交談甚歡,不過那鷹爺,一看見喬菀臉上的笑容漸失,妖媚的眸子瞟了喬菀一眼,:“喲,陸小姐每天睡那麼遲可不好。陸家上下要你打理的事情可多著呢。就你這水平,能做陸家家主嗎?”
她玩弄著自己鮮豔如血的手指甲,在陽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反而有些刺眼,其實菀菀不喜歡那麼遲起床,可能是因為有些認床的緣故自然睡得不太好。
喬菀正想開口,封塵逸走過去一把將喬菀攬進懷裏,:“寶貝,真對不起,昨晚要你要得太多,把你搞累了。”
封塵逸眯著一雙邪魅的雙眼,那話語,聽得喬菀想打人,鷹爺更是被氣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可看見鷹爺臉上的才澀紅,喬菀就故意在封塵逸臉上親了一口,:“老公。造人這種事情你怎麼能說出來呢。人家多害羞。人家鷹爺可還沒有結婚呢。”
“對對對。老婆說的對。是老公錯了。”封塵逸輕輕刮了刮喬菀的鼻子。
“封塵逸,喬菀。你們不要太過分了。”
喬菀坐在鷹爺對麵,將手上的戒指給了鷹爺,:“其實我也不想做掌門人。畢竟我離開陸家太久了。我和山本叔叔商量了,以後陸家就交給你來管理。”
“你什麼意思。”鷹爺不明。雖說她本來就想要陸家掌門人的信物,成為唯一的掌門人,本以為喬菀會和她爭,如果喬菀要,她想要拿回陸家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到。期間,指不定會傷害手裏兄弟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