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憤慨和狐疑中,姑蘇小小慢條斯理的吃過了飯,緩緩跟在風逍遙的身後悶悶的準備回房,經過男子身邊的瞬間,一股若有若無的味道淡淡的湧進姑蘇小小的鼻端——藥人穀!沒錯,這個味道,是藥人穀!

不容姑蘇小小停留,那漢子也吃過了飯,起身回了房間,姑蘇小小望著插件而過的身形更確定了此人的來頭,很快就從自己熟悉的人中排查出了可疑的人選,隻是,他為何會在此,難道也是參加所謂的拍賣?

與美男同屋的一晚,似乎是注定了別扭了一晚。加上之前兩個人先後來問房間卻得到不一樣的待遇,姑蘇小小已經明白全部都是風逍遙的惡作劇,前思後想下著實惱怒。

一回到房間,關了房門,這丫頭就忍不住露出了原型,“你早知道這家客棧一定有房間?卻還讓我巴巴的到處跑?”

“是你笨,與我無關。”某男很是欠扁的開口。

“你!你和那掌櫃明明認識!”某女的頑劣本性全然被激發,此刻更是什麼也不顧一根玉指直直的指向某個欠扁男。

“噢?認識,你哪裏看到我們認識?再者,我們認識又怎麼樣?”風逍遙一張平板臉,更加的欠扁。

“你!這家客棧根本就是你的產業,你當眾拿出那錠金子不過是掩人耳目,不用再在我麵前繼續裝傻,你分明從一開始就在故意看我的笑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姑蘇小小想想這一路上被風逍遙故意折騰,好容易到了客棧以為他大發善心了,誰想到又是一出捉弄,此刻新帳舊賬一塊算,根本不再隱忍。

卻說這風逍遙也不說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回事,反正就是看姑蘇小小不順眼,就是想找她茬,明的暗的總之就是不想讓她舒服,可是她真的不舒服了,自己就舒服了嗎?答案是不一定,就像路上,明明擔心她受不了,卻還是硬著一張臉故意快馬加鞭。就像此刻,如他的預料,看到了這女人屁顛顛的到處碰壁,他卻又有點歉疚感浮上了心頭。

就這麼著,一邊故意找茬,一邊又心裏懊惱,偏嘴上卻又打死不願服軟,“是又怎樣?我又沒有讓你去找客棧,是你自己樂顛顛願意去的。”饒是嘴硬,說完了這句,風逍遙還是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姑蘇小小因為生氣而圓睜的眼睛,借故躲了出去。

火完了,肇事者也躲出去了,姑蘇小小也不去追,更不想問去幹嘛,隻氣鼓鼓的一個人和衣仰麵躺倒床上,兀自生悶氣。這才想起來,剛才光顧著生氣,好像忘了有事情要說啊……

某女懊惱的抓牆中,卻又繼續憤憤不平——該死的小心眼美男,我咒你一輩子找不到媳婦,老死孤獨!

詛咒還未結束,某女在店小二的敲門聲中起床開門。開門,隻見兩個夥計很是殷勤的掛著笑臉,一臉的討好,“少俠,您要的熱水,木桶。洗完我們再來收拾。”

在姑蘇小小的詫異中,一隻大木桶被安置在房中,然後被裝上熱水,頓時,屋子中熱氣升騰。待兩個夥計恭敬的退下,姑蘇小小猶在疑惑——“該死的美男,你以為送一桶熱水讓我洗澡就不生你氣了!做夢。”

不過氣歸氣,這洗澡水送的還是很貼心的,一路上風餐露宿早就想洗白白了。想到這,姑蘇小小很是謹慎的關好了房門,窗戶,然後麻利的脫衣入水……瓦查查,水溫剛好,姑蘇小小忍不住滿意的呻吟出聲——“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