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一陣失落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父親:“爸,你怎麼了,我是麻依啊。”
“你手上戴著的是什麼吧?”父親突然收攏起笑容嚴肅的問道。
我驚異的低頭看著手上那枚此刻散發著七彩光芒的戒指,心“咚”的劇烈的跳動著:“這,這是…”我低下頭始終無法說出那隻戒指是淳於罄寒的求婚戒。
“摘掉它。”
我瞪大了眼睛護著手上的那枚戒指劇烈的搖著頭拒絕道:“不可以,不可以。”
“難道你忘了對我的承諾嗎?”
父親因為憤怒全身燃起了火焰,那熾烈的光芒燒灼了我的眼睛,“啊!”我淒厲的跪倒在地上翻騰呐喊著。
我聲嘶力竭的問道:“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
父親的冷峻的麵容突然變得迷離不斷的與先前的陌生臉孔交替變換:“摘掉戒指,摘掉戒指。”
“為什麼,告訴我究竟是為什麼?”我的眼眸重又濕潤,一道經由淚水打濕的痕跡深深的留在我的臉上。
“摘掉它我就告訴你為什麼?”
我掙紮的站起身,大聲的應道:“好。”
說著我的左手捏住了那枚戒指揉搓著,原以為戒指在我的手上已經變得緊致,卻不想一撥弄那枚戒指便由無名指輕鬆滑落掉到地上與地麵發出清脆的撞擊聲,我著急的俯身尋找,可是一低頭才發現自己的腳下根本就是空的,“啊。”我淒厲的叫喊著掙紮著想要抓住一片雲朵,可是越掙紮掉落的速度越快。
墜落中我大聲的叫喊著:“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給我答案我要答案。”
高空中傳來一道來自久遠的聲音:“答案早就在你的心底。”
“什麼意思?啊…”急速墜落的我再也無暇顧及其他的事情,此時存活下去才是我最該做的。
不知過了多久,我落在一張巨大的葉子上,還未從驚嚇中晃過神來的我隱約聽道兩人的對話。
“這麼說她的命不算萬幸中撿來的。”
“是的,這位小姐也算是因禍得福,不過最令我佩服的是給她做手術的人,不僅治愈了她的血友病,而且極大的增強了她的身體自我修複功能。”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也算正常。”
“是。”
“這件事除了你我不許再有第三個人知道。”
“是。”
“等她醒了就派人送她回去。”
“好的。”
我探著腦袋想要找到對話之人,迷蒙中我見到一道高大的側影從門中穿過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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