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他們殺了蛇王,他們殺了蛇王,要出大事了,要出大事了。”
正當我和顧雨童沉浸在方才刺激驚險的一幕當中而歡聲大笑之時,一道驚恐的聲音突然響起。
我和雨童錯愕的看向從石室中的一個洞口湧出來的幾個人影。
“他們一定會受到天譴的,我們現在最好把他們綁住別讓他們逃了。”
我和雨童此刻全身乏力,根本無力抵抗這群人而被他們用繩子束縛住。
今夜的結緣節也在眾人得知了今年的蛇王被槍殺的消息後而結束,同時審判殺害蛇王凶手在儀式舉行的露天會堂開展。
水島最有權勢的蛇王幫會長希鴻被請到了現場作為主審官,蛇王的遺體也被抬到了現場莊嚴的放在為它準備的棺木之中,棺木則被放在一個四角的木架上,木架之下放滿了柴火,而我和雨童則被分別的束縛在兩根柱子上,我們的腳下皆放了一推的幹草和木柴,看樣子他們是打算火化蛇王的同時活燒了我們作為陪葬。
當地人皆是群情激奮,而外來的遊人卻有不一的情緒,有人憤怒、有人恐懼、有人推波助瀾、更多的人是圍觀湊熱鬧。
“雨童,看來我們不能同日生卻能同日死了。”我苦笑道。
顧雨童依然一副正氣凜然,他嘴角上揚起威嚴而霸氣的笑容,這讓我感到詫異,我從未見過顧雨童如此自信到目空一切,現在的他雖然身陷囹圄但依然一副王者的風範,看來坐上綠龍營會長之位的顧雨童已不在是我過去認識的顧雨童,也許我過去認識的顧雨童根本就是他偽裝的,如今他有了真正屬於他的身份,他便可以無顧忌地卸下偽裝做回自己。
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我們周圍,各種言語鋪天蓋地,有食古不化的人認為應該極快的處死我們以告慰天意,有感性的人認為對我們進行小懲大誡即可,有理性的人認為我們出於自衛並無過錯。
“天哪,殺害蛇王,你竟然還認為他們沒有錯,這是要遭天譴的知道嗎?”
“都什麼年代了,迷信是不可取的是在迫害科學知道嗎?”
“什麼迷信不迷信的,蛇王幾百年來保佑著水島風調雨順,要說科學這就是水島的科學。”
“水島地產富饒風調雨順是因為這裏的地質環境,跟蛇王沒有關係。”
“你,好你個背棄祖宗吃裏扒外的東西,我非打死你不可。”
“打死我你就要受到法律的製裁,你也別想活。”
“不活就不活了,我今天不打死你,你是我爹,兔崽子你給我站住。”
“......”
因為意見不同,人群中開始出現互相攻擊甚至追趕打鬥,但終歸是水島當地蛇王的信奉者占了上風,他們高聲斥責我和雨童,高聲請願賜死我和雨童。
無法預知後麵會出現何種變數,我焦急的額頭上冒出了汗,我掃視著底下的人群,希望看到可以救助我和雨童的人,我看到了同樣焦急的顧雨婷,我看到她試圖衝上台來救我們,但被當地的鄉人緊緊的抓住。
“你們這群愚民野蠻人,你們是在綁架是犯法的,快放了他們,否則我會在明天的報紙上曝光你們。”
顧雨婷高聲斥責並未讓當地之人覺醒,反倒加劇了他們的憤慨。
這時人群中響起了一道嘹亮的喊聲。
“蛇王幫會長到。”
人群頓時恭敬的讓出了一條路,隻見希鴻一路徑直走到了蛇王前虔誠的鞠了三鞠躬。
人群再次吼聲不斷:“希會長,希會長,要給大家做主啊,嚴懲殺害蛇王之人。”
希鴻走到台上,目光與顧雨童對視之時露出抱歉的神色。
“大家靜一靜,請聽我說,”希鴻麵向眾人高聲道:“蛇王的死我和大家一樣深感痛心,這是我們水島的災難,我們現在聚集在這裏不僅要為蛇王的遺體的送行,同時還要想到一個可行的辦法來保證今年的五穀豐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