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太陽升起的路上,我微笑的親吻著迎風的朝陽,時光之所以美好,因為你知道無論昨天有多醜陋多不堪都不能阻止今日的到來,每一個新的一天代表了一個新的希望,和過去一筆勾銷有時候僅僅需要一個微笑。
“你笑什麼?”端木綢跟隨著我輕快的步伐笑問道。
“那你笑什麼?”我反問道。
端木綢收回了目光道:“你笑我就跟著笑了。”
我輕緩地看了他一眼道:“我隻是覺得好笑,你真的不像個好人也不是個君子,可是你又一次接著一次的幫了我。”
“誒,你的想法很對,我確實不是個好人當然也更談不上是君子,但我這人知道一個道理‘禮尚往來’,我幫了你自然是要你有一天回報我。”
“但我沒有強迫你幫我,你當然也不能強迫我報答你。”我說道。
端木綢停下了腳步露出詭異而奸詐的笑容:“我不是君子也就學不會君子采用的手段,我有的是非君子所為的辦法。”
看著如此直言不諱的端木綢我不由得笑了:“你還真是坦白。”
“當然,這是我的優點。”端木綢單隻眼眨了眨似乎試圖迷惑我。
“哇哦。”端木綢突然住了腳吃驚的叫出了聲。
我困厄的回頭,隻見一支手槍正穩穩的指著端木綢的後腦勺。
我蹙起了眉頭道:“顧雨童你現在在做什麼?”
顧雨童冷笑的說道:“我現在就想一槍打爆這個偽君子的腦袋。”
端木綢倒抽了冷氣舉起雙手緩緩地麵向顧雨童道:“顧會長你現在是在開玩笑對吧。”
顧雨童扣動了扳機低沉的說道:“試試不就知道我是不是在開玩笑了。”
“還是算了。”端木綢笑成了個小醜試圖按下雨童手中的槍。
“你再動一下試試。”顧雨童壓低了槍口怒道。
“喂,麻依,這種情況你是不是該說點什麼啊?”端木綢看著我露出哀求的眼睛。
我冷眼分別瞧著顧雨童和端木綢,聳了聳肩再不理會的向前直走。
“喂,麻依,你現在是什麼意思?”端木綢急道。
我背對著二人揮了揮手道:“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我就不奉陪了。”
“喂,怎麼說我也救了你那麼多次,你就這樣對我啊,遠的不說昨天如果不是我在樹林裏找到你,你早就被嚇死了,這麼大人還怕打雷說出去可就是個笑話。”端木綢歇斯底裏的叫嚷著。
我依舊徑直走著大聲的回答道:“謝謝。”
端木綢仍不死心的喊著:“喂,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你說什麼?”顧雨童怒道。
端木綢頓時慌了賠笑道:“不是,同床共枕而已。”
“像你這種人殺了你真是便宜你,我應該直接打斷你的命根子才是對你的最好的懲罰。”
“喂,別啊,我,我開玩笑的啦,怎麼說咱倆曾經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相煎何太急啊。”
……
我繞過了條條的小徑,耳根子才算真正的靜了下來。
我的心裏產生絲絲酥麻的感覺,一種不安與不祥交織而成的混亂,但我清楚的知道並非是因為顧雨童和端木綢,顧雨童不會殺了端木綢這是顯而易見的,顧雨童在綠龍營的地位還不算穩固,現在殺了端木綢一定會讓有異心的人倒戈聯合星月幫來對付他,更何況以端木綢的身手也不可能被顧雨童如此輕而易舉的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