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一觸即發所有的希望的夢境在思想的海洋裏淹沒,所有人選擇了看似前進的背道而馳,都期盼著希望的曙光可以照亮自己,但跟隨著自己的始終是大片的陰影。
以為為自己缺失的過去彌補一些也屬於過去的養料,過去就可以在修補之中形成完整,卻豈料這種完整本身就是破爛不堪,久而久之就成了爬滿補丁的爛瘡終是不能示人。
希亞的自殺無疑是引發了水島人的這陣過去風,到處都張貼著類似於大字報一樣的宣傳單“為自由戀愛抗爭”“生命的意義在於自由向往的生活”“生命、自由、愛情、尊嚴、責任?”“時代的意義不是讓我們手足無措,而是借著市場的航帆讓我們自由富碩”“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現實與道義的選擇不是一朝一夕,也不會因此消失”
……
坐在酒吧角落的三道身影被透過玻璃窗的光陰拉長而顯得落寞低沉,玻璃窗外是另一種興奮的世界,玻璃窗外的人都高舉著腦海中的旗幟滿心歡喜的迎接著他們意淫已久的世界。
“真是可笑。”顧雨婷蒙頭的喝下了手中的那杯酒。
“什麼?”遊蘭落寞抬起了孤寂的雙眸恰與窗外的一雙誌得意滿的雙目形成了對比,那是對現世的渴望也是對過去的一種踩踏。
顧雨婷又為自己倒滿了一杯酒:“我說真可笑。”
“有什麼值得可笑的。”遊蘭眼中最後一絲的光影也在再度垂頭中消失。
店老板依照著我的吩咐又送上了幾盤菜肴和幾盤酒。
“一夜間整個水島亂透了。”
店裏沒有其它的生意,太陽也已經西落,店老板不請自來的拉了張椅子自斟了杯酒和我們聊起了天。
我手中始終舉著同一杯酒,思量著如果三人都喝醉了那明天早上即使在墳頭起來也是極有可能的。
我猶豫著是否該一口喝掉:“怎麼亂的?”
店老板或許就為了等這句話,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鎖住他的話匣。
店老板道:“你們都在這裏喝了三天三夜的酒了,我猜你們也是不知道的。”
店老板的話引起了我生鏽的腦海難得的思量:“既然我們都喝了三天三夜,那不就意味著你也陪了我們三天三夜,有什麼理由讓你比我們知道的都多。”
話在腦海中轉了一圈說出口後就成了這樣:“那你跟我們說說。”
“事情是這樣的……”店老板的一番高談闊論在經過我們三人的耳朵之後卻成了喚醒瞌睡蟲最好的工具。
混沌中我努力的睜著雙目盯著店老板不斷開合的雙唇,終於在大腦由支撐的手臂上滑落的那一刻看清了他的話語:“事情就是這樣的。”
“呼拉拉…”我幾乎在同一時間轉頭向地麵不斷的嘔吐出汙穢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