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吧的大門,我看著依然排著長龍的隊伍,心下不免慶幸自己有阿牧這個福星。
我看向酒吧的名稱眼前頓覺得一亮,“戀海裏”多美的店命,這名字背後一定有一段唯美的愛情,我不由得想象著店老板的模樣,他一定是一個穩重癡情的男人。
在回去的路上我的腦海中依然縈繞著“戀海裏”三個字,我想象著男女主人公跌宕起伏的愛情故事,那一定相當的淒美感人,可是結局可能並不美好,讀著“戀愛裏”我總能讀出淡淡的憂傷。
這份感受加劇了我對簽約一事的不安,或許這一整件事情本身就是一個局為著就是讓我入套。
“真的太奇怪了居然連個正式的麵試也沒有我就被入取了,該不會真的有什麼陰謀吧?”我暗自尋思著。
“不可能不可能,這家酒吧我今天才知道,在這之前也從未有過要當歌手的念頭,我之所以可以順利入取一定是因為阿牧的緣故。”我努力的說服自己。
快到家時,隻見一輛熟悉的小車從我的身邊呼嘯而過,我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但隻留下一地的塵囂。
回到家開門之時我的眼睛瞥到了牆上的信箱,隻見信箱投遞口露出白色的一角,我隨手開了信箱隻見一封厚厚的信躺在一堆宣傳單中。
我拿起信看著上麵沒有任何署名和郵戳,我好奇的打開,詫異的看著裏麵那疊人民幣,不由得記起剛才從我身邊落荒而逃的那輛小車,腦海中頓時浮現一個人影。
“真是上火,到底想怎樣?”
我氣憤的將信封連同人民幣塞入包中,轉身掏出手機要給秦天打電話,卻見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氣喘籲籲的朝我跑來。
“麻依姐。”
女孩在離我很遠的地方就開始對我招手,我好奇的將手機重新放回包中看著女孩向我跑近。
“你是?”當女孩站在我麵前彎腰氣喘的時候我一臉狐疑的問道。
“我,我是瑤穎啊,不記得了嗎?”女孩有些失望,她按壓著胸口氣喘喘噓噓。
我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努力的從記憶中搜索著她的身影。
看著她羞怯的模樣我頓時有了記憶,她是兩年前公交車上的那個女孩,我們一同送奚爍去的醫院,後來她還在奚叢麵前維護了我。
“瑤穎!”我驚喜的叫出了口。
“麻依姐你想起我了對吧。”瑤穎也是一臉的歡喜。
我打量著她隻見她手腳上有一些新的擦痕傷口上還在流著血。
“瑤穎你這是怎麼回事?”我盯著她的傷口又道:“趕緊的進屋讓我為你清理下傷口。”
瑤穎的臉上又變得凝重焦急她拉著我的手道:“來不及了麻依姐,我們快點,快點去救麻威。”
“麻威?”
我拉住了瑤穎,緊張嚴肅問道:“麻威怎麼了?”
“我看到,看到…”瑤穎因為焦急反倒不能流利的把話說清楚。
我急不可耐的抓著她的肩膀問道:“看到什麼啊?”
女孩終於緩過氣說道:“我看到鄔老六的手下拖著麻威進了‘好歌KTV’。”
“等等鄔老六是誰,他為什麼抓麻威?”我問道。
瑤穎剛要開口又被我焦躁的打斷:“算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你先回去吧,麻威的事情我會處理。”
說完我背起挎包轉身就走,瑤穎緊緊的跟隨似乎不想離開,我招呼了一輛的士瑤穎尾隨著上了車,我沒有心情理會她也就沒有計較隻是著急的讓司機開車。
車上我焦躁不安的問道:“瑤穎,那個鄔老六究竟是誰,麻威為什麼會惹上他?”
瑤穎神情窘迫的說道:“我具體也不是很清楚,我隻知道鄔老六是星月幫的人,好像這段時間他在星月幫中很得勢。”
“星月幫。”
竟然和星月幫扯上了關係,麻威究竟是怎麼得罪了那些人,我頭隱隱的作痛。
自從雨婷之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端木綢,我捅他的那一刀幾乎要了他的命,估計他這輩子也不會願意再見到我,星月幫中不少人對於這件事情耿耿於懷,事情發生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都有人在路上對我進行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