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被一通電話擾醒,穿上衣服出了臥房來到麻威的門前象征性的敲了下門便推了進去。
麻威沒有在房中,估計在我醒來之前已經離開家,我關上門剛想離開,腦海中突然閃過異樣的感覺,我困惑的退回到麻威的房間,隻見床上一片的淩亂地上還有煙頭。
這怎麼回事?一閃而過的詫異之後我憤怒的喊了起來。
“太過分了,竟然還學會抽煙。”
我氣呼呼的衝回自己的臥室拿起手機給麻威電話,可奇怪的是電話一直處於占線中,麻威和我關係雖然一直處於劍拔弩張的狀態,但是他從來沒有不接我的電話,這也是我稍感安慰的地方,至少證明他並沒有完全的棄我於不顧。
但此時的我已經憤怒到極點根本靜不下心來思考當中存在的問題。
“麻威,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無處宣泄怒氣的我將手機重重的扔到了床上,大吼了一聲:“混蛋。”
可是轉念想到仍然躺在病榻上昏迷不醒的淳於和寧,我的怒氣全消萎靡的坐在了床上。
接到莫離的電話我離開了家,走在路上眼前的一切都顯得模糊,耀眼的陽光原來不僅帶來光明和清晰的視野也可能讓視線變得混沌。
今天一切都變得不一樣,路上的行人不是高談闊論就是三三兩兩的圍著竊竊私語,好像一夜之間亂了所有的步伐。\t
“你看今天新聞了沒,這兩年很火的演員於純仁昨晚在圖書館自殺了。”
“看了看了,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非要走到這一步。”
“我聽說他前段時間剛拍了一部電影演的角色是得了抑鬱症的,會不會是入戲太深啊。”
“很有可能,不過我聽人說啊,他不是拍了這部戲得抑鬱症的,他是因為得了抑鬱症導演才讓他拍的這出戲。”
“有這事?該不會是做演員的壓力太大他承受不了才走的絕路的,哎,以前看電視上的他不像是這種想不開的人啊。”
“什麼跳樓自殺,你們一個個就會沒有根據的在這瞎猜,那明明是謀殺好不好。”一個故作高深的人加入了對話。
“謀殺,開什麼玩笑啊?”
“你見過有人跳樓自殺是背部先著地的啊,很明顯是有人推他下去的。”
“是咯。”另一人附和道:“我昨天也在現場,那場麵也真是嚇人。”
“對了,你們不知道吧我剛看網上的新聞說這個於純仁隻是他的藝名,你們猜他本命叫什麼?”
被如此一問在場的人興趣頓時被挑起。
“很多明星用的名字都是藝名,這沒什麼稀奇的吧。”有人不屑道。
那人繼續道:“那是因為你不知道這個於純仁的本命。”
“叫什麼啊,別賣關子了。”
“他叫淳於和寧。”
“他姓淳於?”在場之人頓時興致高漲。
“對啊,而且他就是死去的淳於家和的獨子。”那人一臉洋洋自得。
“淳於家和,那不就是幾年前死於風流債的淳於三公子。”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們說於純仁會不會也是風流債別人才不肯放過他。”
說話之人的話音剛落,所有人都好像聽到了一則笑話一般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真想上前賞給他們每人一巴掌,但考慮到自己本就處於這風口之間,我終是忍了從那群人的身邊快速的走過。
我來到公交站點等著不知何時才能的到來的車輛帶我前往醫院,原以為終於避開了是非口舌卻不過才剛剛開始。
候車處一個男孩對著她身邊的女孩說道:“想不到那個於純仁真實的名字叫淳於和寧,居然也是淳眾集團合法繼承人之一,他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跳樓這種事他怎麼幹得出來,我要有他那命我還不得天天樂死啊。”
“我說你還真夠小白的,我看你就是死到臨頭也還是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女孩很是藐視的看了男孩一眼繼續低頭看她的手機。